提醒了祖胖子,祖胖子对燕王深揖一礼,言道谢过王爷美意,不管日后境遇如何,自当不忘今日王爷慨然赠图之事。
两人作别,祖胖子未曾施展身法,大摇大摆的从燕王军中走了出去。
祖胖子前脚刚走,后脚立明和尚便回到了燕王身边,辽东铁骑一副猛龙过江的架势,来势汹汹,尚不知所图为何,仍需小心应对。
自然不用燕王亲述,王爷身边亲随便将刚才发生之事详细道来。
立明和尚闻言眼眸逐渐明亮,“如此可以大致断定这祖胖子不过是在虚张声势而已,按照原有猜测,最糟糕的状况莫过,因为金陵那位的旨意,孙老亲率大军来此截断我军归路,若真是如此,贫僧此时就该已经备上两匹快马,待战端一起,便直接逃回寺里,从此青灯伴佛,再不过问世事。”
周围将军都被自家军师的逃生之策逗笑,就算是辽东大军来此,舟车劳顿之下,也未必就能胜过我们刚刚酣战一场的部队。
“军师莫忘,线报传来,此时的沈阳城已经成了一座空城。”说话的是一位四十岁左右的男子,开国功臣常家之后,大汉曾经的权贵人家。弓马娴熟,自小便与王爷交好,也是当时夺嫡之时第一个公开支持王爷的武将。
“要验证这个简单,只需取关外那伙蛮子的情报来,如果蛮子未曾叩关,就证明孙老依旧坐镇沈阳,如果叩关,想必再过几日就能传来他被埋伏在沈阳城附近的孙老狠狠教育一番。”
莫不是军师被那贫嘴胖子附体了?故作惊人之语有什么意思可言。
“军师何故如此笃定孙帅不会前来?”
“关沈防线废了孙老无数心血当才构造完成,如果为了北击王爷致使沈阳城破,以城资敌,怎么想都亏本了些。何况岁月不饶人,老人家还是老老实实在家里养老便是,何苦非要学年轻人舞枪弄棒,平日里逗逗孙辈,安享天伦,不也是极好之事?”
“可再撒出去的斥候也已有一段时间未曾传来消息,孙帅位置不明,甚至辽东到津门,这一路上我们与瞎子无异。”
立明和尚点头,“常将军的担忧不无道理,可经手辽东情报的大档头已然至此,一路上留下的线人被此人一锅端也算不得什么意外之事。”
“军师是指这胖子竟然是辽东鸽栏的幕后之人?”
“正是如此,外表精明强干之人也可能是个空心木头,安能以貌取人?
据传孙老对其寄予厚望,属意百年之后,由其接手辽东大军。不过这仍是尚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