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问道。
“是,家师确实已经圆寂。”
“那里面那个独臂僧人?”
“那是家师成佛后神通所显。”
魏骞嘴中不断重复着天啊天啊,一边捶胸顿足。
好中二啊,虽然俺不知道中二什么意思,但俺被娘亲这么骂过,显然不是夸赞之语。
“大师可还收弟子?”
“吾师有言,林某乃是关门弟子。”
魏骞此时便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没什么精神头可言。
林沐朝肖公子靠了靠,在他耳边轻声问道:“魏兄家长辈身居朝堂高位,他应该不缺名师才对。”
“魏兄弟是个武痴不假,可魏叔父却不喜他习武。礼部尚书还是很有能量的,江湖中人无人甘冒大不韪授魏兄弟武艺。
这么多年下来,也就是有几个看不惯魏叔父作为的武将,零零散散传授了魏兄弟几手。”
林沐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就在四人都有些愣神之际,一位内侍入了栖霞寺,寻到讲法之处,带来了皇帝口谕。
…
讲法结束,离去之时,林沐方知这个消息,“皇帝要召见文秀师兄?”
“不错,说是让他进宫宣讲佛法。为师早知文秀这一路便会功成名就,却不曾想,他这么快便得了皇帝召见。”
“老师可嘱咐了师兄几句?”
“不错,终归有些不放心,便说了两句。”
…
栖霞寺禅房,文秀小和尚还在念叨着自家师傅的嘱托,“人皆言山顶风光独好,却少有几人会说,登山之苦痛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