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那公孙老儿的麻烦。”
如果这都不算爱,算了,习惯了习惯了。
忍住想要揉额头的冲动,宋铁头出言安慰了一句,
“无妨,以后有的是机会。公孙剑圣剑挑江湖名宿,只是一时风光,到时兄长刀劈剑圣,这百年江湖风流,还不是兄长独揽?”
袁疯子沉吟一阵,说道:“明知三弟是在哄愚兄,但愚兄却偏偏高兴的紧,不像你二哥,整日嘴里没句正经话。”
这是夸赞吧,算了,权且把这当成夸赞之语。
沉默一阵过后,反而是袁疯子重启了话头。
“三弟,这人不是你同门师弟吗?你为何还要将他捆绑成这般样子。”
“正是同门师弟才更要多加小心,兄长有所不知,小弟师门手段颇多。家师又是个极擅钻研之人,与他分别多年,不知他又有什么稀奇古怪的发现。”
“此话有理。”
“那是,若是有人雇小弟伏杀我这师弟,小弟都得让他添些银两。
非是什么手足兄弟,至爱亲朋的缘故,只是只有了解他的种种手段,才知晓他究竟有多难对付。”
听了这话,袁疯子也只好在心中感叹一句,三弟当真是无愧这铁头之名。
有人请他谋害师弟,第一反应居然是让人加钱,真是有够迷惑的。
“哎,三弟,若是官府质问我等为何来此,我们如何作答?”
“这个小弟早有腹案,兄长试听之。若是有人问及此事,就言说兄长莫名离开辽东,义父遣小弟带五百甲士外出探寻。”
“这黑锅怎么都到了愚兄头上?”
“没办法,兄长脑袋大,扛得住,换成小弟,还不得粉身碎骨?”
“…”
军阵越行越远,空气中两人的声音也逐渐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