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苦头,精神气足得很。”
看来这伤好得挺快,多半是谢礼青照佛的原因。
片刻功夫,李宴用着晚膳,慧儿来回话:“姑娘,大公子那边来话说,明日晨时,各院都去大厅一道用早膳,姑娘您也要去。”
阿朱为李宴添粥汤:“姑娘你看见没,大公子一贯这样,这个家里,只有大娘子能说他两句,才刚回来,他就想着给咱们立下马威。”
李宴还真是不知道阿朱这样聪慧,她是没瞧出这层意思,问北椋。
北椋吃饭斯文,慢慢答:“我瞧着,李屈的确用意不善。”
翌日早。
李宴往大厅用早膳,必是要经过家中祠堂,晨时霜重,雾气还未散去,李宴领着一行人路上走着,忽听见前头有什么争执的声音。
“二公子,你在这处等着吧,我们家大公子且还要些时候呢。”
“你这是什么道理啊,大哥哥喊我来祭奠家祠,你不让我进,你既不要我进,那你且先进去传句话啊。”李朝委屈的声音,在寂静的晨间显得可怜巴巴。
小厮说话盛气凌人:“大公子祭拜祖宗,不容打扰,二公子还是再等等吧。”
李宴站在廊上,将这话听得一清二楚,垂首问:“那小厮是谁?怎得没在府里见过?”
阿朱答:“是大公子身边的茗仙,平常得了大公子的势,最嚣张了。姑娘你忘了,他不是叫管事派出去探大公子的消息去了吗,大公子没回来前,他一直在外头。”
李屈还真是好派头,家中长子出狱归府,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李宴敛了神色,喊:“朝弟,你过来。”
李朝听见声音,在廊上看见人,喜:“阿姐。”
和那小厮一并走了来。
李宴声线冷淡:“这是出了什么事?”
李朝埋着头,他似是被人欺负惯了:“大哥哥叫我在外间等他,我怕误了时辰,一会儿耽误了用膳,母亲恐要说我。”
茗仙忙接了他下半句话:“二公子可是说笑了,你和大公子一道在祠堂祭拜,一道去大厅,怎就会误了时辰?”
李朝被他堵得没话说。
李宴声线发冷,望向那小厮:“二公子同我说话,你插什么嘴?”
茗仙知道她是府中的大小姐,听说大公子没回来前,管事可是围着她转呢。
不过区区一个内宅女人。
他半点也不客气:“大姑娘平白生什么气,我只不过和二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