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身份呢,容她捏造一下。
“那何寡妇朴质单纯,是,我们家世子爷月前在惠州的相好,此番她母女二人上京,便是来京都找世子爷算账的,这事不能闹大,若是那对母女一时到了京都哪个县衙府上敲鼓,知府大人,你掌管京都各县府衙,可一定记得,要及时派人来与我通报。”
常春坤都听出了一身冷汗,这哪是什么功绩,这分明是一桩辛密。
“李娘子,这事下官可如何周旋才是。”
“不要接那母女的状案,派人盯着那母女的动向,等候世子爷与你传信。”
“下官,下官领命。”
李宴与常春坤席间喝着酒,他院中管事来传了几次话,李宴也瞧出来了,问。
“大人,你可是有什么急事?”
常春坤心有担忧,与她言道:“是下官贱内,月前在大佛寺烧香祈福,今日返程归府,按说脚程,早该到了才是,可这都迟了两个时辰。”
“大人莫要忧心,今日大雨,许是路上耽搁了行程。”
“唉,李娘子你不知,我家夫人,身有足孕,我是担心她路上莫要出了差池。”
正说着话,他家管事来道。
“老爷,夫人,夫人她回来了!”
常春坤的夫人不光回来了,还带了个小的一起回来。
说是路上生了。
李宴还来不及道喜,忽看见抱着常春坤那个昏迷不醒的夫人进府的白衣女子,那是相当眼熟。
诧色已经从嘴里流了出去。
“北椋,你怎么在这里?”
北椋看见她,也惊。
“主子!”
一时,常春坤将他夫人安顿好,刚出生的小儿子也一切正常,母子平安。
常春坤回到前厅,径直就给衣上沾了一身血的北椋作了个揖。
“恩人,大恩无以为报,这是银钱三十贯,还望恩人笑纳,今日若无恩人,我家夫人与小犬,恐要丧命在那山路上,请受常某一拜。”
李宴扶起了他。
“莫要客气,你家夫人能得我家侍从相助,这都是缘分,银钱就不要了,我替她谢了这个礼。”
常春坤不想她还是李娘子的侍从,这下更是感恩深重。
“如此,请李娘子为我那娇儿取个名讳才好。”
李宴看向厅外景色,顿时有了想头。
“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我看,就唤他复字冰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