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司兵马在此!尔等统统闪开!”
皇城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人群轰散,兵马坐骑持刀驱人。
皇城司的人都来了,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他们那帮酷吏,挥刀无眼的,就是被砍了,也没处说理。
陈六有些慌,护送着他家衙内出去:“衙内,这处大乱了,咱换个地方看,小的先送你出去。”
卢鸣被一帮侍从拖着护送出去,他举着扇面,心里好生畅快。
趁乱还要喊一句。
“权贵仗势欺人,跟他们拼啦!”
“拼了!”
“跟他们拼了!”
这话有席卷效应,刹那间,人群中的百姓接连暴走。
“李家小娘子好样的,大丈夫也不过如此,这帮狗娘养的贪官,跟他们拼了!”
“老子从中原逃荒过来,朝廷连连赋税,原来都进了这帮贪官的袋中,跟他们拼了!”
“拼了!”
眼看局面达成,李宴莞尔一笑。
今天这出戏没白演,场面是大了些,连皇城司都惊动了,皇城司乃朝廷爪牙,自是用兵无险,可不会顾忌什么皇城百姓不百姓的。
一时被他们抓了去,那真是小命难保。
李宴掀起半边衣袍,也往后退,和管事低语。
“麻利地收拾收拾,该溜了。”
管事哎了好几声,走过去,欲叫人把家里大公子抬上担架,准备撤。
可那皇城司领头的,手脚忒快,管事着人抬着李屈开路欲逃,被他一把抓住,管事被推翻在了地,李屈也从担架上滚了下来。
这像是有目的地针对。
李宴瞧着这架势,一眼就明了,给北椋示个眼色。
北椋会意,转动手中长笛,比作剑招,只身站在李宴身前,若这帮官差不知好歹的话,那今日,也不要怪她不客气。
短短一瞬,统军人马就将李宴和她身前的那侍卫一齐围住。
数十个人,只等落令,这是将李宴看死的意思。
绝不会放她趁乱出逃。
李宴抬头看向那马上的皇城司统军。
眼中流出一丝冷意,嗤笑出声。
“不想素以只为朝廷效命的皇城司竟也成了权贵的走狗,大人,你这是要和我过不去?”
番廖诸坐在那马上,嘴角挂出一记哂笑。
“马下小娘子,莫要说戏话,本司知道你能耐,只不过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