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句慎重的话。
“你家大公子这晌也寻得了个好差事,不日就要外出公干,你跟着他的这头几个月,不定有什么好活,难为你受累了,如此,我可就将大公子交给你了,你跟着他好好干,嗯?”
李唯二抬头,笑得灿烂:“小的一定好好干!”
李管事一家三口从梧桐阁出去。
李大唯不高兴极:“也不一定是什么好差事,左不过是外出跑腿,大公子可是常年不在家,你这般去了,再回来见爹娘,可就不容易了。”
李唯二知道他哥心里有些不平。
当初大公子身边的茗仙还在府里的时候,谁不把他当祖宗似的敬奉着,可威风了。
这跟着有官职的哥儿,出去了,那就是见世面。
“大哥说的对,没准这晌出去,几年便都回不了京,往后爹娘,可就全仗着大哥你照料了啊,爹,等我日后回来了,我再好生孝敬你。”
李管事看着他二人贫嘴,叹了声气。
也不知道这差事到底是福还是祸,提点着他这个小儿子。
“跟着大公子,你可万事当心,茗仙那小子,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大姑娘不喜欢这样式的,你——”
“爹,我心里有数呢,别说了,再说,大哥的眼睛里可真就要呲火了,今晚叫娘多煮些肉,给大哥降降火。”
“李二唯,我看你小子就是欠打,你给我站住!”
李管事领着两个儿子走了,夜深,梧桐阁便也落了锁。
阿朱还问:“姑娘,真不用再去主君那处求个话吗。”
李宴在案上看书,比她心大。
“慌什么,你家姑娘我又不是真怕了家中主君,明日晨时用膳不就见了,北椋还没回来?”
北椋亥时回了来,她去了这一日,归府给李宴带回了些大动静。
“府衙午时来的话,有你的信,说是那何寡妇一家入了京,到府衙敲了鼓。”
何寡妇入京了。
比想的日子还要晚了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