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为其主罢了,闫罕,人你带走,这里,交给我。”
掩面的闫罕望向身前北椋,眸色有些波动。
北椋再度横剑使出剑意。
今日谁要从她手里将人带走,那便好生过过她这把剑。
紫耄瞧出北椋面上的肃色。
眼神回看。
说话冷色未减。
“既看在故人的面子上,此人我尚留他一条性命,闫罕,断他四肢,送回李府。”
闫罕眸色在两人之间转动,听令。
“是。”
李屈被断四肢的痛吼响彻了整座静巷。
北椋并不想和她这位从小一直景仰的师姐动手,却不能不动手。
被紫耄锁住手,她完全抽不开身,眼看着已断四肢的李屈被闫罕强行带走。
而她,打斗数招不敌。
被紫耄剑招逼退,甩在了方才闫罕倒下的地方。
擦了一口嘴里溢出来的血。
北椋拿着长剑的手微微颤抖。
“金陵第一剑客,京都第一剑客。几年功夫,名头倒是越发响亮,却为何还是这般没用。”
紫耄持着软剑向她逼近。
“北椋,你从不是我的对手,过去是,现在是,将来更是。”
“从前,你侍奉金陵信文君,我道你有些出息,不想,现竟为个寒门效力,我该是笑你可悲,还是念你愚笨,我的好师妹,你想做的事,怎么总是做不成,嗯?”
北椋握着手中长剑。
这把剑是她现任的主子亲手送于她,对她说,那是她昔年最常用的剑。
这把剑不该同她一般窝囊。
望着面前罂粟般的紫耄,北椋拼了一口气,眼神肃杀。
再度杀了过去。
半个时辰后。
北椋被打倒在地。
虐杀。
惨败。
甚至连剑也握不住。
紫耄一把软剑锃光发亮,看着地上那个被打倒又扶着剑站起的小师妹。
“论资质,你不如我,论选人的眼光,你也不如我,北椋,今日我要取了你的命,易如反掌,若是叫你就这么死去,你说,师傅他老人家在地底,会不会后悔,当年唯有一条生路之时,他独独选择了你。”
北椋颤巍巍站立。
她手里有万千劲。
心中有无数剑招。
可却如小时一般,提剑与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