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哀家到底有什么事?”
孙太后口气冷淡的很,她已经很不耐烦了。
吴贤妃也不废话:“圣母娘娘,钰哥身子不好,胆子又小,您知道的,他从小身子骨就弱,担不得什么事情。
监国这么重的担子,就是有娘娘操持,可万一将钰哥累坏了,先皇一脉岂非岌岌可危?”
孙太后脸色黑的怕人。
你儿子出什么事先皇一脉就岌岌可危了,那把我儿子放在哪里了?
你当哀家的儿子死了,再也回不来了是吧。
吴贤妃装作没有看见,继续说到:“臣妾只这一个儿子,万不想让他有一点闪失,臣妾只希望他做个闲散王爷,高高兴兴过着一辈子。
臣妾今日前来,特来求您开恩,免了他这个监国差事,让他好好养着。
国政大事,自有前朝的老大人和太后娘娘您操持着,钰哥也没什么本事,免得给娘娘惹出什么麻烦。”
孙太后身子都在微微颤抖着,吃了吴贤妃的心都有了。
好啊,你们母子俩,哀家算是看明白了,每一个是省油的灯,都想来看自己的笑话不是?
你想说如今哀家母子要靠你那儿子,是这意思?
呸!
你的儿子也配和哀家的儿子比?
你一个罪官之女的崽子,也配?
儿子在前朝拼命要权,狼子野心,你这当娘的还在后宫一副假惺惺的样子,真是让人看了反胃。
孙太后越发觉得这母子两人分外可憎。
吴贤妃还是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此时的孙太后,眉头拧死,脸色铁青,阴沉的可怕,眼看就要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