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辅打了个酒嗝,“老夫从陛下回来就开始琢磨,琢磨到现在也没想出个道道来。
你俩和陛下,到底是怎么从瓦剌那逃出来,这又是怎么出现关内的?”
最后,张辅还开玩笑的说到:“这总不能是插着翅膀飞回来的吧。”
“呀”,井源嘴里喷着酒气,有些惊到,“英国公怎么知道我俩和陛下是飞回来的?”
……
张辅看了刚刚灌酒的几人一眼,好像再说:瞧瞧你们干得好事,这帮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玩意。
老子说灌他们酒,但没让灌成这个德行啊,这说话都飘了。
邝埜心底有些遗憾,看来是问不出什么了。
“哈哈哈哈哈哈”,张辅有些尴尬地笑笑,“井驸马看来这是真的醉了,不过没事,今晚上就是高兴,就是来接风洗尘的,就是要要不醉不归。”
“对,对,对,继续喝酒,今晚上不醉不归。”
接着酒桌上继续开始了推杯换盏。
邝埜见问不出什么,已经准备起身离去了。
他年纪大了,熬不了夜,更是喝不了酒。
不单是他,张辅也感到精力大不如从前,不能和这般年轻人一样通宵达旦了。
正好,喝酒有张瀛他们,自己也预备着脚底抹油撤了。
岂料,井源酒劲上来,见众人不信,却是不依不饶起来:“谁说我醉了?我没醉,我们真是和陛下一起飞回来的,不信,不信你问袁彬。
袁彬,袁彬……”
井源推了推已经开始自己傻笑的袁彬,袁彬想了想,重重点头,嘴里还含糊着说到:“对,驸驸马都尉说得对,是……是飞回来的,是坐热气球回来的。”
这下子,屋里的声音戛然而止。
预备着起身的邝埜有点懵,接着重新坐回来椅子上。
张辅和其他人倒是听得真切,奇怪地朝着井源望去。
这一切……过于诡异。
井源喋喋不休说着:“对,就是坐热气球回来的,不信,不信问永宁侯,这热气球还是他拉回来的。”
张瀛也是喝的有些迷瞪,眼睛瞪的老大。
不是,我啥时候拉个个什么热气球,我咋都不知道?
还有,热气球是啥?
等等,张瀛像是想起些啥,他还真的拉回来个东西。
“是那飞球?井驸马说的热气球,是不是就是那只飞球?”
张瀛脱口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