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身子好坏,若是继续带着,长此以往,必会影响子嗣,甚至还会有性命之忧。”
当然,子嗣这纯属朱祁镇胡扯的,至于性命的话,长年累月下来,肯定会影响。
子嗣,性命……
这两个是当下人最看重的。
张氏一脸的惊恐,完全不亚于刚刚的汪氏。
自家侄孙,是勋贵里远近闻名的病秧子。
陛下若是说的真的,那自己那个侄孙,岂不是……
小命保不住,子嗣也保不住,那不就是……
孙氏彻底慌了,哪怕朱祁镇说只要尽早摘下,好好调养,影响不大时,她还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
上车和不上车的,完全就不一样。
朱祁镇也能理解,便让张氏出了宫。
汪氏款款拜倒:“臣妾汪氏,险些酿成大祸,请陛下责罚。”
“好了,不知者无罪,起来吧。”
“谢陛下,陛下宽宏大量,臣妾无以为报。”
“你和祁钰,这些日子,一定不好过的很吧。”
朱祁镇开口打断。
汪氏有些无措。
汪氏想要开口,却被朱祁镇挡了回去。
“你我都心知肚明,什么郕王须得静养,到底是被朕软禁府中,这日子怎么可能好过?就算是心生怨恨,也是理所应当。”
朱祁镇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
汪氏显得很惊讶,好像从未听闻一般一样:“软禁?臣妾乃是郕王妃,为何不知此事?
殿下身子本就不好,难道天下人还有人比臣妾还了解殿下不成?
臣妾看到了,是陛下作为长兄,对手足兄弟的呵护和长兄如父般的舔犊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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