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的他面容扭曲,说不出话来。
朱祁镇装作没有看见,道:“你想说什么?想说朕为什么没考你们弓马骑射,让你们这几日白白这般辛苦练着,心里委屈?
觉得输给的是个瓦剌人,瓦剌人天生骑射就好,还是觉得朕用一个女人羞辱了你们?”
朱祁镇连珠炮似的发问,问的没有一人敢答话。
突然间,朱祁镇嗓音提高八度:“看看你们自己,整日里锦衣玉食,天底下有几人吃的比你们好?
结果呢,这力气去哪了?
朕就明说了,你们,连个女人都不如。
看看你们自己,一个个的,穿的是锦缎丝绸,肤色白皙,整日里不是斗鸡走狗,做过几件正事?一群花花公子。
再看看你们的爹,大父,哪一个像你们这般细皮嫩肉,哪一个不是皮肤黝黑,哪一个浑身不是伤?
要是不知道的,今夜滚回去数数你们父辈身上的伤疤,看看他们是怎么一刀一枪挣下这份家业的。
再看看你们自己,你们哪个拉弓拉到手上有茧子哪个骑马起到磨破大腿?
今日连三十里路都跑不下来,怎么,日后让你们领军出征,是不是要坐着轿子上去,啊?
你们自己觉得自个有没有资格继承爵位,有没有资格让朕把大事托付给你们。
等到日后,朕崩了,你们的祖辈们也都薨了,天下交给了朕的子孙,到那个时候,若是哪里出了什么事情,你们能像你们祖辈这般,守住天下吗?”
朱祁镇越说越生气,训他们如同训孙子一般。
可偏偏,人人连大气都不敢喘。
说到最后,朱祁镇祭出大招:“从今天以后,你们宫里当值的职务,都给朕停了。”
朱祁镇气呼呼说到。
这下子这群人脸都绿了。
妈妈咪啊,这可是要亲命了。
没等他们张口求情,朱祁镇继续说到:“金英,传旨下去,凡是我大明勋贵子弟,全都入学,给朕读书,学兵法,学弓马骑射,这般花花太岁的模样,朕,朕看着就恼火。”
入,入学?
这帮人全都全都一头雾水。
“陛下,敢问着入学,入的可是……”
泰宁侯陈瀛小心翼翼开口问道。
“对,入学。”
朱祁镇笃定说道,“朕欲效国子监,设立学堂,为我大明培养日后将兵之人,朕连名字都取好了,就叫讲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