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再不滚,十年之约得废掉!”
这么大一顶帽子扣过来,欧阳天赐哪里接得住?
七彩鸡缸杯不要,丢的是钱,可要是破坏了十年条约,不说走不走得出北派,即便是到了南派也得被人打死。
一时间,欧阳天赐冷汗直冒。
“好好好,我这就走。”
欧阳天赐哪里还顾得上七彩鸡缸杯,屁滚尿流逃出了润发海天酒店。
欧阳天赐离开后,林辰打量了眼放在礼物堆中的七彩鸡缸杯,嘴角扯出一丝坏笑。
“白林啊白林,有你求我的那天,华北博物馆声势如此浩大,若是没有七彩鸡缸杯镇场子,看你怎么办。”
站在台上,林辰掏出手机,再次给李老打了个电话,依然打不通。
“坏了,这下真的麻烦了。”
正说着,李老晃晃悠悠地从门外走进,迷迷糊糊的,小脸十分红润,身旁还搂着一个老太太。
林辰眨巴了两下眼睛,看清后,这才发现,李老身旁的不就是昨天酒馆的老板娘吗?
“哎呦喂,李老来了,快,给李老让座。”
李老晃晃悠悠坐下,瞅了瞅四周的装潢,勉强睁开眼睛,瞅了一眼一旁的酒馆老板娘,吆喝了起来。
“怎么样,我说给你办个像样的婚礼,就一定要那么做。”
陈广发猛地拍了下额头,从旁边的桌子上拽过一个水壶,灌下两口,朝着李老就喷了过去。
“噗噗”两口下去,李老一个激灵,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这才算清醒过来。
“擦,拜师宴,真是老糊涂了,差点毁了我这宝贝徒弟的大事。”
李老恢复清醒,这才准备进入正题。
一张巨大的太师椅被摆在了台上,李老正襟危坐,手持一卷丝线,等待林辰叩拜。
无意间,那只七彩鸡缸杯映入了李老的眼帘。
“嗯?七彩鸡缸杯?这年头赝品都多到这个地步了吗?”
把玩的空档,李老一脸嫌弃地将七彩鸡缸杯扔到了一旁。
“咔嚓”一声,七彩鸡缸杯碎成八瓣。
“……”
瞬间,酒楼内寂静,落针可闻。
李老也被截然安静下来的现场弄傻眼了。
“怎么?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哎呦喂,老李,那可是真的七彩鸡缸杯啊!”
“真的?华北博物馆内部陈列的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