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痛快。
只要不制止她报仇,她是不会下死手的。
伸出手跟他击掌,开怀一笑,爽快道:“没问题。”
常恭看着她展露爽朗的笑颜,杏眸中带着光,有点晃眼,他紧忙撇过头。
更深露重,对大病初愈,穿着单薄里衣的常恭来说,不宜在外呆太久。
为了自己的命,阮软扶着他回了屋子里,准备入睡!
一张床,一床褥子,一床被子,外加一个长枕头。
还是大红色!
两人站在床边,你看我,我票你的,反正那意思,都想睡床上,没人愿意委屈自己睡地下,互相较劲。
常恭:“我是病人,我要上床!”
阮软秀气的柳叶眉一上一下挑着,抱臂道:“别说那个,为了你我可是出了血的,我病更重,我睡床!”
都是第一次做人,凭啥他就特殊!
还是个读书人,一点都不懂得女士优先的道理,就这死板脑筋,娶了媳妇也得跑。
常恭自打出了娘胎,就没受过这种待遇,睡地上,那是万万不能够的。
据理力争中:“我可是你相公,我要是有个好歹,你也命不久矣!”
这句话没唬住她,反而给了他几句子:“相公是假的,没洞房呢,别给自己待高帽,今天说什么没用,这床,姑奶奶我睡定了。”
还命不久矣?
看他面色红润了起来,晚饭那肉那饭是白吃的!
唬谁呢!
她又不是吓大毕业的!
床上,两人盖着一床棉被纯聊天。
阮软在被子下,给他画了一条楚河汉界:“不许过界!”
常恭剐了她一眼,大半夜的睡觉,谁死挺挺躺在床上不动?
除非那是死人!
半天没听到他的回话,她等了个寂寞。
算了,还是把他当成植物人,等过些日子,找到了自己喜欢那个及阴之人,就跟他合离。
黑夜中,被子下,两人中间隔着一个大空隙,被窝里压根就不暖和,没事小冷风还搜搜的往里灌。
初春的夜晚还是挺冷的,即便这样,阮软也不靠像他一步。
常恭算是看出来了,这冲喜新娘压根对他就没那方面的意思。
想他家室好,身世好,长相好,高挑挺拔,玉树临风,又不傻,学识很的夫子看好,哪哪都不差。
提亲的媒婆都把家里的门槛踏烂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