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恭很委屈,他哪里敢脱,分明是她睡热了,自己脱的!
但是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打击挺大!
于是乎:“衣服它长手自己脱的!”
穿着红色绣着鸳鸯戏水的肚兜,抱臂遮住自己那点比较平的地方,羞红的脸上美貌轻挑:“这话你信吗?”
反正她是不信!
常恭也煞有其事的点头,不答反问:“那你灵魂是怎么穿来的,你能解释清楚,我就能把这里衣长手的事情说清楚!”
说罢,他还扬起下颚朝着她拱拱嘴,让她解释!
软挼:“....”老油条,脱衣服这活怕他是没少干!
伸出无影脚,直接把他揣到递上去,咕隆一下,掉下床的声音挺大!
敢怒不敢坦言的常恭,揉着屁股站起来,哀怨的扫着床上的人,这人不按常理出牌呀!
弱弱的道:“下次再揣,提前通个气,我若是残废了,累的还是你!”
得到的只是某人送了他一堆白眼!
洗漱好,两人一前一后的去堂屋,这个时候才发现,都已经晌午了!
太师椅上,常敬云嘴里拿着大眼袋,吧嗒吧嗒的吞云吐雾,见自己儿子一瘸一拐的进了来,恨铁不成钢的又又又长叹!
这晚上得多激烈,腿都干瘸了,这力气出的得多大!
年纪不大,见到女人也不能这么急赤白咧!
“年纪轻轻的,那什么...也要有个度!”常敬云当着儿媳的面,不好把话说的太露!
但是该提点的还是点一点!
眼神不悦,扫了扫阮软,又把脸扭像一边,又唉声叹气!
儿子没娶亲的时候,那是一表人才,文质彬彬,洁身自好,可一成亲后,这画风就便了!
不再是每天之乎者也,拿着书本仰头对月吟诗作对了!
常敬云:“咳咳....恭儿,你这娶了亲,学业上也不能懈怠,秋后会考,你务必争取考个好成绩!”
“大年刚过没一个月,你夫子给你写了一封介绍信,让你去州府的青山学院去上,初五开学,你抓紧时间准备!”
常恭蹙眉,面上明显抗拒,他这辈子不想再走仕途,只想在家种地,当一辈子泥腿子!
“爹,我这刚成亲,若留下阮软一个人我不放心,且我这大病刚好,需要修养,不如在等三年,借此机会我在把那些书温习一遍!”
常敬云没想到儿子居然玩物丧志,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