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才能镇静下来。
还能听到日谍奋力挣扎的声音。日谍的脚板几乎是要将地面都挖出两个洞。
很痛。
这是肯定的。
要的就是这种简单粗暴的效果。
你可以不招供。
我最多浪费一点力气……
终于……
半小时过去。
张庸张开眼睛,看着日谍。
慈眉善目。
和蔼可亲。
“痛吗?”
“想不想来第二次?”
日谍拼命摇头。
不想。
绝对不想!
我招供!
我招供!
“如果愿意招供,就点头……”
日谍拼命点头。
张庸于是将他嘴里的破布拿出来。
咦?
上面怎么有血?
哦,是咬牙切齿。将牙龈都咬碎了。
看来真的很痛。
“我说……”
“我说……”
日谍迫不及待的颤抖着叫出来。
这个什么张庸,完全是疯子啊!上来就是这么凶残的套路。
你就不能按序就班的就用鞭子,有辣椒水,用老虎凳吗?最后才用烙铁什么的。谁见过直接用榔头的?
晕死!
榔头是刑具吗?是吗?是吗?
对方真是疯了……
可怜自己的手掌,已经被砸的血肉模糊的一团了。
张庸松开手。
“我,我……”
“名字。”
“猪、猪田一郎……”
“什么?”
张庸表示自己听到了。但是好像又听错了。
猪田?这个名字有意思。
“竹田。竹子的竹。竹子。”日谍急忙辩解。
张庸于是点点头。
很好。这个日谍容易对付。
他居然还要给自己的名字解释,那肯定不想自杀了。
于是搬来一张凳子,坐下来。
看看石秉道。
“你要不要坐着听?”
“不用。”
石秉道摇头。
他还是比较习惯站着。
主要是刚才发生的事,他也是活久见了。
张庸随便打晕一个人,拖进来,然后就是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