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兆海立刻集合队伍。
张庸也没带多少人。十几个人就足够了。
他是去警察总署磨洋工的。最好是对方爱理不理的。然后拖上一天半天的,那就完美。
上车。
慢吞吞的前往警察总署。
其实,路程不到三公里。但是走了足足大半个小时。
到每个路口,都规规矩矩的停车。然后拿出侍从室的通行证。搞得检查站的军官一个劲儿的立正敬礼。
有的军官甚至额头悄悄冒汗。感觉亚历山大。
内心暗暗的疑惑。这是谁啊?是来督导检查站的吗?侍从室的人啊!晕死。
以前侍从室的通行证,哪里有停车的?直接就过去了。
不对劲。非常不对劲。很有可能是侍从室亲自来督导。
急忙通报其他的检查站。结果,所有检查站的军官,都是如临大敌,反复叮嘱自己的手下,千万不要乱来。
这背后的故事,张庸当然是不知道的。
他慢慢吞吞的来到警察总署。慢慢吞吞的停车。下车。打呵欠。
哦,忘记说了。现在是后半夜。刚过凌晨。
警察总署的灯光很稀落了。
除了值班的,其他人应该都在被窝里舒坦了。
至于是第几个家,还是家外有家,那就不得而知。只有他张庸还在熬夜干活。
内心极度不平衡啊!
熬夜。加班。还没有加班费。这狗日的……
“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复兴社特务处的……”
“你们要做什么?”
“我要见你们署长。”
“我们署长下班了。”
“不行。我们现在就要见他。”
“说了,我们署长不在。”
“那叫你们总署长来……”
“什么?总署长?你以为……”
“我们组长是张庸。麻烦你通报一声,有要紧事。”
“你们开玩笑吧。想见我们总署署长?”
“没开玩笑……”
岑兆海拿着张庸的证件,和对方交涉。
也没有提到侍从室什么的。故意的。就是要给李士珍挖一个坑。
张庸坐在车上,看看时间。凌晨一点。
行,再等一会儿。
等两个小时再说。
闭目养神。
迷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