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但人都不在了,就更要修口德。
钟嬷嬷怕夫人不快,到时候与大姑娘吵起来就不好了,遂忙转移话题,“夫人要不要见见那常娘子?老奴这就去带她过来……”
秦氏看了眼旁边的女儿,既然女儿对这常氏不喜,那就没有必要急着见上一面,谅钟嬷嬷也不敢瞒自己,常氏的容颜肯定是上上之选。
“她不是额头有伤吗?那就先不见了,让她先养好身子,回头伤好了再见也不迟,对了,让小厨房多炖些补品给她补身子,莫怠慢了人家,回头又让人诟病。”
解语娇也跟着点了点头,母亲这样宽容处理就对了,“我们解家不是那等小户小门的人家,犯不着学那小家子气的做法。”顿了顿,“若是她的伤比较重,该延医诊治的就莫要耽搁,别管外人的口舌,人命为重。”
钟嬷嬷忙笑道,“大姑娘说得是,”捧完解语娇,这才看向秦氏,“夫人说的,老奴都记着呢,绝不会亏待了常娘子。”
至于延医诊治,那是万万不能的,这才刚抬进来就要请大夫,外头的闲言碎语会传得更难听,解九爷克妻的名声就真的无法挽回了。
钟嬷嬷看了眼秦氏,果然秦氏低垂的眼里就是这个意思。
秦氏看到钟嬷嬷领悟了自己的意思,这才放下心来,她并不想因为这个跟女儿起争执。
既然该安排的都安排好了,她轻轻挥手示意钟嬷嬷先下去。
“娘,等爹跟哥回来了,看到您给哥弄了个典妻回来,只怕爹和哥都会恼。”解语娇说起这个就发愁。
母亲这回先斩后奏,换做是她也会恼,就更别提一向最看重哥哥的父亲。
还有哥哥,不但仪表堂堂还人品贵重,凭什么不能正经娶房妻室?
典妻这玩意既不好听也不好说,解家几百年来就出了这一遭。
昨儿的宴席,祖父母一个也没来就是态度,但无奈母亲一意孤行,谁劝也不听。
“这不用你操心,为娘心中自有数。”
秦氏在这个问题上态度很坚决,谁劝她就跟谁急。
笑话,儿子是她生养的,她这当娘的能害了自家儿子吗?谁不想正儿八经地娶个出身好的儿媳妇回来?
现在不就是客观条件不允许嘛,她这曲线救国哪里错了?
解语娇看到母亲这顽固的样子,就知道说什么也没用。
母亲在这个问题上跟当年的邹氏一样认了死理,对那什么算命大师的话言听计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