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这么说也没有松手的意思,依然捏着拳头,眼睛狼一样盯着云亦寒。
气氛一时间有些僵持。
景凌见状,连忙上前朝霍擎的手臂上拍了两下:“放松,听到没有啊?”
霍擎这才看了景凌一眼,慢慢的放松了拳头。
云亦寒把了一会儿脉后,收起手枕,沉吟了片刻。
对景凌说道:“霍兄弟所中的,似是一种用邪术所炼制的毒。”
“具体是什么邪术,还无从得知,这种邪术是百年前就禁用的,如今早已失传。”
“若想解毒,还得容我回去翻阅医典,研究一番才是。”
蔚钧小脸上露出十分开心的表情,激动的说道:
“我就说,云大夫是神医,我哥的毒还从来没有哪个大夫诊断出来过。”
而霍擎此时却并没有多开心,他冷冷的瞥了云亦寒一眼,嗬,还是个神医!
他伸手拉过景凌的小手往自己身边拉了一点,从身上掏出半两银子递到云亦寒面前的桌子上。
不咸不淡的对云亦寒说道:“那就有劳云大夫了,慢走,我们就不送了。”
景凌一听这话,就感觉霍擎很不对劲,哪有这样对大夫说话的,这话一听就是在下逐客令啊。
云亦寒闻言也没有和他计较什么,收起那半两银子,道了句:“多谢。”
随后,他便起身收拾医箱准备走,这时刘婶似是看出了点什么,马上起身拦住云亦寒说道:
“云大夫,听说你是神医,我家还有个卧床多年的病人,要不你帮我家那老头子也诊治诊治吧。”
云亦寒抬头看了看刘婶,温和道:“行,带我去看看吧。”
刘婶赶忙给他引路,带到了春丫她爹的房间,春丫她爹叫李大福,
早年中了风,身体时好时坏的,做不了什么农活。
家里一直都是刘婶和春丫在忙活,她闲时会做一些绣活拿到镇上去卖。
农忙的时候,也只能叫大女婿偶尔来帮一下忙。
景凌也跟了过去,云亦寒坐在床前,照常给李大福把了把脉。
他的医术似乎很精湛,把脉从来不会超过五息的时间。
“老伯这中风病不难治,我给开一副药方吧,照着药方吃,
不出两个月就能正常走路了,也可以干一些简单的活儿。”
把完脉之后,云亦寒马上着手给写了一副药方。
刘婶听了这话差点喜极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