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但这仅仅只是出于兄长对妹妹的关怀,其他的想法云某绝对没有。”
听他说了这一大堆,霍擎的脸色这才和缓了一些,想到景凌马上要做的事,也离不开一个医术高超的大夫。
他看了看云亦寒,冷然道:“希望你说的都是真的。”
傍晚的时候,景凌醒来,只觉得浑身轻了许多,头也不痛了,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好像退烧了。
看来她做的药是真的有效果啊,云亦寒不愧是神医,开的药吃一次就能把烧退下去。
她伸了个懒腰,准备下床活动一下。
脚刚一沾地,就觉得浑身无力,软软的倒了下去....
“小凌!”正好被前来看她的刘婶扶住了。
“你这孩子,生病了就在床上躺着不要下床嘛。”
刘婶将她扶到床上,语气里满是担心。
景凌坐在床上笑了笑:“刘婶,我吃了药,躺了一下午了,全身都躺酸了。”
刘婶也坐在她床边拉着她手,咬了咬牙道:“小凌,我今天上街看到了王灵兰疯了,不穿衣服在大街上乱跑。”
“还听说她与那开当铺家的陈公子还有季员外都有染,如今她的事已经传得整个半月镇都知晓了,她现在就是个人人咒骂的烂货!”
“噢对了,还有那个天杀的季员外,他竟然是个断袖,和那陈公子....”
刘婶是个传统的人,那种事她说不出口,所以说到这里她停了下来,顿了片刻又接着说:
“反正那陈公子的爹,不堪忍受自己儿子被人指指点点,拼着老骨头跑去县衙告状,说季员外诱骗他儿子,他好好的儿子被季员外弄残了。”
“还不知从哪弄来了一些人,联合上告季员外强抢民女,说他府上的五位姨娘都是抢去的,
还揭发当地的小倌馆也是季员外在暗中操作,拐骗山村来的男童等等。”
刘婶说起这些时,一直咬牙切齿,脸上露出大仇得报的神情,既痛快又痛苦。
景凌知道,无论如何也抹不去春丫的伤痕,只愿吴二钱是个良人,以后真正对她好一辈子。
“总之,县令大人最后将季员外抓起来关进了大牢,若是能将他给斩了,那才痛快!”
刘婶说到最后,眼神十分恨绝。
但景凌却觉得这季员外怕是斩不了,他之所以这么嚣张,肯定是上面有人。
“刘婶,不管那季员外会不会被处斩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