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妇确实很厉害。”
都问完了,谢知筠便起身,同卫英道:“姑母,还有后面的各房需要询问,今日便不打扰姑母了,茹表妹,要好好养病,过几日得了空,我们再来陪你玩。”
她笑着弯腰,在少女耳边说:“你三嫂的麻雀牌打得好极了,回头让她教你。”
沈温茹立即就点头:“好,长嫂、三嫂、长姐,你们去忙吧。”
少女又乖巧又懂事:“若是得空,就来同温茹玩。”
谢知筠伸出手,揉了揉她枯黄的小脑袋,这才跟着众人一起离开。
往后院走的路上,纪秀秀问:“之前说的那什么鹿神草,还是没寻到吗?”
谢知筠叹了口气:“未曾,我也让娘家的管事搜寻,也没有找到。”
纪秀秀也说:“我娘家也找不到。”
纪家都找不到,那就意味着北越可能寻不到这药了。
“这怎么办呢,我瞧着,温茹的身体不太好。”
谢知筠的声音很轻,只有纪秀秀能听到:“北越找不到,还有大齐,大齐找不到还有北凉。”
她声音冷冷清清的,说出来的话却颇有气势。
纪秀秀原本还有些气馁,听了这话,不知为何就又高兴起来。
只要有卫氏在,沈温茹就能好好活着。
就在众人往后院行的这一刻,仆役所住的耳房里,有个中年男子正坐立不安。
两刻之前,相熟的仆从就跟他说:“听闻少夫人正在挨个查账,这次浑水摸鱼,虚报账目的都得被抓了。”
他问:“查账?少将军刚去打仗,少夫人就在府中折腾起来?”
说话的仆从眼神怪异地看他一眼,却还是道:“就是少将军不在,府中才要办这事,不能给少将军添乱啊。”
“我说孙老三,你是不是心里有鬼啊。”
孙老三被他说得面红脖子粗,狠狠推了他一把:“你胡说什么。”
那仆从神情怪异看着他,仿佛在看什么叛徒。
“这几日,你整日里吃酒,每日都把自己吃的醉醺醺的,郝三管家说了你好几次,你也不听。”
“你是不是真的有事啊?”
那仆从越说越惊慌,甚至往后退了半步。
孙老三骂了他一句,就道:“老子最近风湿犯了,晚上疼得睡不着觉,只能吃酒助眠,怎么,吃酒碍你事了?”
那仆从听到他说风湿犯了,立即就不吭声了,半天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