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笑意,经久不散。
虞晗昭如此听了,真心为谢知筠高兴。
这世间的不幸实在太多,她宁愿全天下都是有福之人,所有的不幸便叫她一个人尝了,倒也是好的。
“其实我这个人事挺多的,我害怕他杀人,害怕那些打打杀杀,也不高兴我说些诗词歌赋他一句都听不懂,还说我竟说些酸诗。”
谢知筠语气一顿,抬眸看向虞晗昭。
“晗昭啊,但这都是小事,我们在自己家里养了十几年,习惯了自己原来的生活,但人生总不是一成不变的,即便我们不嫁人,以后是不是也得走出家门,替自己营生一门生路?”
“就比如你说你原来想领兵打仗,那军营里的那么多将军、副将、校尉、都司,是不是也得重新磨合,军营里的一切比新进入一个家庭更复杂,因为一个弄不好,就会因为彼此之间的生疏而殒命。”
谢知筠不过只比虞晗昭大一岁,可她却思路清晰,阅历丰富,她仿佛是虞晗昭的长辈一般,娓娓道来,循循善诱。
她没有点评虞晗昭和卫耀之间的问题,没有说两个人的性子如何,她只说自己同卫戟是如何生活的,以己度人,虞晗昭显然也听进去了。
谢知筠看虞晗昭神情缓和,若有所思,想了想才道:“二弟或许是太过执拗,也不善于表达,许多心里话都不肯说。有些事,我认为你们需要谈一谈,外人如何劝说是没用的,你们需要明白彼此的心意。”
虞晗昭紧紧攥着手,没有说话。
谢知筠叹了口气:“你们刚吵架,其暂且等一等吧,你可以细心观察一下他每日都做什么,或许也能知道他的想法,还有……”
谢知筠神情严肃起来:“还有,纳妾的话休要再提了。”
虞晗昭抿了抿嘴唇,这一次点了点头。
有些话,谢知筠还是要同她讲一讲:“你总说要给他纳妾,是否也意味着你不想同他举案齐眉,白头到老?夫妻两个过日子,若是感情甚笃,又怎会愿意再纳入旁人?”
“许多男人或许见色忘义,但依我所见,卫氏的三兄弟都不是这样的人,因为他们是被父亲和母亲教导长大的,就连三弟也最听母亲的话。”
当年战乱,许多事都无法评说,但谢知筠这几月看来,卫苍心里最是敬重崔季,那么雷厉风行的大将军,在崔季面前也会服软。
谢知筠又叹了口气,道:“你也别再生气,每日就照常过你的日子,二弟那说的都是气话,你看他敢不敢跟父亲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