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
即便是搞怪的表情，拍出来的时候，都显得十分的赏心悦目，让人没有一点反感和辣眼睛的感觉，反而觉得好玩。
这大头贴要是请她代言，没准还真的能吸引一拨小姑娘过来拍呢！
楚柒那用心的教学，靳司跟着点了点头。
随着机器的再次开始，照片继续。
这一次的靳司再也没有像木头一样一动不动，表情幅度变化虽然不大，却也有了那么一些微妙的变化，至少是放松的。
一连串下来，比起刚才第一版拍的，第二版的大头贴让楚柒甚至满意。
不错，孺子可教也。
满意的拿过那拍好的照片，
“给”
选择两版的关系，一人一版。
看着照片上的两人，明明是自己的脸，可在靳司的眼里，却有一种意外的陌生。
眸色微微一闪，伸手，也接过楚柒递来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