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发觉的。
而今天,它只不过是因为条件合适,长出来而已。而那些在他们在口中可以指责的东西,仅仅是诱因而已。
林幽稼为自己有这样的“妹妹”感到不值,也为自己感到庆幸。
可张颖?她于此又有何关联呢?
不明白那些身在权位者为什么为了弥补已经犯下的错误,宁愿让一个受害者得到不明事理的冤枉?!甚至不惜断送她大好的前程,还要让学校把她开除才算完事?
林幽稼想起放学时看到张颖一副乐观的样子,想起她的生活环境,她在面对困难时的恬淡从容,她的强大和无畏,她的自信和对善良的坚信……
他不敢再想下去,心里涌起阵阵揪扯般的疼痛。
这种疼痛有点堵,有点闷,有点让他无法自由的呼吸。
他已经记不清楚,为什么,从何时,从何地,他对张颖这个从外貌到打扮都不起眼的女孩,有了莫名其妙的感觉,让他总在无意识的去关注她。
这种关注不是喜欢,却为她的开朗向上感到欣慰;不是爱慕,却为她的贫穷困顿挂念;这种关注没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煎熬,没有牵肠挂肚的思念,但却有一种不远不近看见就好的舒适,有一种割不断理也不乱的恬淡;这种关注不是林幽稼自己有意的走近和为之,更不是张颖的故意做之,更像是一种天然气息相近相亲。
林幽稼感到自己和张颖之间是风,于静不止;是雨,欲滴还绵。然而却又是那般泾渭分明,各自成行。
可是,如果张伟的话句句是真,那张颖明天将被学校劝退并离开这里?
这怎么可能?!
想起杨志禾一家的态度,想起张伟刚才的紧张……那有什么不可能。
林幽稼感到气愤,彷徨,无助和害怕。
他想给父亲打电话谈谈自己此时的心情,可是不知道该如何向父亲提出张颖的名字以及自己对她的这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他太渴望找个人倾述,这个人不是张伟,不是黄亦寒,甚至不是班主任,不是和自己关系很近的数学老师。
是……那个心理老师吗?
不敢肯定,但林幽稼还是为自己此时想到那位心理老师感到兴奋,他迅速的开始找自己以前留下的心理老师的手机号码。
然而,号码找到拿在手里,他却没有拨过去。
情急之下,林幽稼突然明白,心理老师或许是自己此刻最佳的倾述对象,她或许也能很快安抚自己受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