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的生命个体,她有她的人生经验和思考方式,我们今天能做的只有尊重和虔诚的祝福。”说到这里,想起自己还有工作要做,就换种口气看着林幽稼说,“下车吧,先上楼洗澡,然后下楼吃点东西。”
说完,张莉看也不看后排的儿子,抢先一步下了车,随手把车钥匙交给早已站在车边的年轻菲佣。
菲佣接过钥匙,微笑着对还坐在车后排的林幽稼弯腰示意:“稼稼好!欢迎你从中国回到家中,请下车。”
两年前自己来时就教她学说汉语,如今两句简单的汉语依然说得跑风漏气又拐弯。
林幽稼疲倦的向这位胖胖的,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女孩丢了个斜视,慢慢的跨出车门。
年轻的菲佣看林幽稼走出车,挺直身子对他做了个开心的笑脸。
三楼,房间早已整理好,仿佛他一直在住一样舒适,整洁,有序。
唯一不同的是这个房间里,自己的书桌上放着的是一张父亲林春明的彩色照片。
“还真是夫妻,不是关系不好吗?!”林幽稼想起家中母亲那张照片,纳闷的对着父亲的照片嘀咕。
照片上的林春明深蓝色的西装,白衬衣浅蓝色领带,平静脸上一双忧郁的眼睛,鼻梁上夹着一副高度近视镜,文质彬彬的,很难让人把照片的形象和他现在的身份联系在一起。
同样的照片,林幽稼在国内父亲公司的墙壁上也见过,他叹口气自语:“纵行商海多年,历经那么多次暗地里厮杀不见血的交战,为何却喜欢以清隽儒雅示人?”
然而,长途加上错时差,林幽稼伸展胳膊伸了个懒腰,太累了,而且没有胃口,洗浴后就上床了。
隐约中听到隔壁一阵电话铃声响起,紧接着传来母亲张莉高跟鞋踏地电梯的声音。
林幽稼反身坐起,从书桌上拿出一张纸用英语写的“请勿打扰!”挂在门上,然后想象着那位胖胖的菲佣前来敲门时,对着房间吐着舌头,两手一摊,欢快的下去的身影。
四个小时后,手机铃声把他从沉睡中弄醒,是张伟的号码,这才想起从国内离开时忘记通知他了。
挪动一下身子,林幽稼靠在床上接通电话。
电话断了。
正要打过去时,张伟发来消息:“稼稼,现在哪儿?我有个大消息,不说心里慌,说了又觉得就这样直接告诉你显得我很缺德。”
“这么严重?”林幽稼打着呵欠回复。
“前一段时间我给你说张颖在洗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