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骗我。”老人撇撇嘴,显得不太高兴,“他是我的亲孙子,我还能吃了他吗?我知道他在里面,你如果不愿说,我会派人进去找的。”
“不要!”斐劳黛突然叫出声,她现在惶恐的样子与平时大相径庭,“他在这里,他在这里。”斐劳黛使劲地点着头,不断重复。
老人怜惜地摸着斐劳黛的头发,“这才乖嘛,你放心,他毕竟是我的孙儿。他不管做了什么事情,我都会原谅他,只是我一直在守灵人公会,很久没见过他了,十分想他,你带他来罗麦拉酒店,我想见见他。”
斐劳黛抬起头来,眼中满是惊骇,她的双肩抖动着,一句话也说不出。
“对了,我的手下从里面传来消息,这个拳场的老板居然想对付我的孙儿,我已经集结了所有在沙托鲁的手下,等会你带他们一起进去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老板,顺便保护着圣佑来见我,我在罗麦拉酒店等着你们。”老人重新闭上眼端坐着,脸上表情无喜无悲,他就像一个古代掌握生杀大权的君主,在与生俱来的孤独中肆意地实施着同样与生俱来的权力,。
“我累了,你走吧。”
车门再次被打开,司机站在外面向斐劳黛做了个“请”的手势。斐劳黛神情恍惚地走下车,跌跌撞撞地来到自己的法拉利前,回头看着刚刚离开车位的黑色奔驰,眼中一片死灰。
拳场内的比赛已经进入了白热化,两个人你来我往,谁也没占到多大便宜,白狼越打越心惊,因为他发现,不管自己怎样出手,狮子总会在关键的时候擦边避开,在白狼的眼中,此刻的这个对手,犹有神助。
“你到底是谁?”白狼的拳头再一次打在空气里,这让他郁闷到快要发疯。
“你把沐清河交给我,我就告诉你我是谁。”
他可能以为自己是某个大人物,或者某个古代的皇帝,连知晓他的名号都得缴纳一部分的费用,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把这个抽光骨头只剩二两肉的沐清河当作费用,但是,作为对手,己方的目的就是让对方难受,不管他要得到什么,都要想尽办法去破坏。没错,就是对手,当狮子展现出自身实力的时候,白狼就正式把他当做了对手。
“喂,开门啊!”沐清河趴在铁笼边上,费力地拍着铁门。
“喊什么!”保安甩着橡胶棍走了过来,“比赛还没完呢,按照规定不能开门。”
“开什么玩笑,他们打他们的,我在这里面容易被误伤的,快放我出去!”本来沐清河是最幸运的观众,在这场连裁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