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从楼梯走上来,趴在他的身边,想用手里的半块玉米饼换他手里的狙击步枪,错过最佳暗杀时间的牧启暴怒的抽出腿刀刺向老人的心脏,却被老人抡圆了巴掌打得一个趔趄,最后他就被老人用自己绑腿刀的绳子绑住手带走了,并用半块玉米饼堵住了自己的嘴。
“老混蛋,老子就要自由了,我一定去找你报仇,你等着!”牧启恶狠狠地骂着,心里想的却是和老人在一起时互相看不顺眼的场景。记得老人还亲自为他祈福领悟了一种灵能,可是直到现在,他对那个老人近乎蛮横地按着他的头祈福的灵能都没有半分感应,不过对于这种事他也看得开,领悟过一种灵能再去领悟第二种本来就极难,这不但要看悟性,运气也占很大的成分。
“不管喽,对于马上要获得自由的我来说,一切都没有那么重要了。”牧启重新站起身来,孤独感随之消散,遇到那个老家伙后,他突然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了,就像那个狂到把瀑布冲刷的水潭看做自己的尿壶、把高耸入云的山脉比作自己家鸡笼的老混蛋说的那样。
人终其一生,不过自由二字。
这个姓氏摩尔迦的少年用木棍挑起两个硕大的包,沉甸甸的包裹里,其中一个好像装着尘世纷扰酒瓶纸屑,另一个里则是孤独自由信仰骄傲,点一支烟,头发凌乱,光着脚板,顺着风的方向,边走边跳。
离少年一百公里外的沙漠另一端,有两辆越野车疾驰在黄沙中。
“我执行过两次任务都在沙漠里,大圣,你说我应该感到庆幸还是应该骂一骂雄奇那个老家伙?”一个少年缩在第一辆车的副驾驶座椅上,透过窗子一眼望去,都是看不到尽头的黄沙,死寂的大漠静穆雄浑,尤其到了晚上,呜呜的风声好像是孤独的亡灵在吟唱战歌。
“那你骂雄奇吧,反正他也听不见。”圣佑专著地开着车,随意地开口回答道。
这时,他们佩戴着的耳麦突然响起一阵类似短路似的嗤嗤的噪音,沐清河皱了皱眉头,坐在后座的小米干脆把耳麦扯了下来,使劲地掏了掏耳朵,一脸怒气地叫道:“混蛋复博!你想干嘛。”谁知话音刚落,就听见一阵比刚才的噪音还大,比小米的抱怨更悲愤的声音从三队所有队员的耳麦中传出。
“沐清河,你大爷!有你这么当队长的吗?为什么让我一个人开车拉装备!”后面那辆车的驾驶位上一个黑大汉满脸憋屈,从学校出发的时候,说好了会开车的圣佑和自己还有在老家考过科目二的沐清河三个人轮流驾驶二号车。但就在一天前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