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着她的下巴看愣了神,她一双清澈的大眼睛透着一丝担忧、一丝羞涩,微微眨动几下的长睫氤氲着一层雾气。
他喉结滚动。
娇美的面庞泛着微红,雪肌玉肤透着柔美的线条,微微张着的唇红得如同那窗外盛开的樱花般粉红,她下巴被他揪着,脖子仰得久了,不得已发出一声轻哼,惊得他连忙收回了手。
像是做错了事般匆忙拂袖而去。
看不得、看不得。
颜君逸拂袖而去,出门差点撞上管家。
管家惊呼:“王爷,您怎么流鼻血了?”
这一声惊呼惹得步月歌赶紧追出来:“让民女把把脉看看,”
她说着就要伸出小手探上他的手腕。
他慌忙躲开,丢下两个冰冷的字:“无事。”
管家引着步月歌出府,刚到大门口,小井气喘吁吁地拿着刻有“摄政王贴身丫鬟”七个大字的牌子,双手奉上后弯腰行礼退在一边,眼睛都没敢抬起来看一下。
管家纳闷儿地看了一眼牌子,差点没跪了。
好家伙,这哪里是丫鬟牌子?
这分明是昭告天下,这女子有他颜君逸同等地位权力。
惹不起。管家弯腰行礼和小井一样退在一边,不敢说话。
步月歌自然不知这些,拿着牌子摸了摸:“这牌子怎么摸起来热乎乎的?”
管家看小井,小井时刻记得方才颜君逸交代的,不准看她,给了牌子跟着她看她去哪儿,随时暗中保护。
他目视前方一字一眼:“许是属下放在口袋之故。”
谁敢说是摄政王刚刚刻出来的,当然还热乎!
步月歌越摸这牌子越喜欢,总感觉材质十分诱人,于是下了樱桃口咬了一下,金子做的?
她乐呵呵当宝贝一样将牌子收好:“摄政王府就是牛,连丫鬟牌子都是金子做的。”
管家和小井互相看看对方没说话,默默摸了一下自己怀中的牌子,顿时觉得他们当宝贝许多年的桐木牌子不香了。
这话正好被路过的颜君逸听到,心里美滋滋:只有媳妇儿你才有金牌牌,本王特地为你定制的令牌,见此牌如同见本王。
他灼热的目光送着步月歌离开摄政王府才转身回了书房。
然而本应安安静静看折子的他看了一个时辰愣是半个字都没看进去,每隔一会儿就问问旁边的侍卫什么时辰。
直到小井风风火火冲进来:“回禀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