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子。”
越说,齐曼寒越是神色忧郁:
“莫不是你与那公子有什么私情,以拜师的借口逃到此地,与情郎私奔了?”
“姐姐你不能凭白冤枉珊珊呀,珊珊的师父可是很厉害的!”齐珊珊羞得耳根都红了,大声替自己的师父辩解起来。
“半年前珊珊出去踏青,被贼人追踪,其中有好几个高手,差点伤了珊珊……”
“多亏了师父路过,随手就把贼人打发了。”
“姐姐你没看过师父的手段,那怕是不比当朝太师差多少。”
听着齐珊珊的解释,再看看她目光里那种尊敬至极的色彩,齐曼寒脸都有些黑了。
这个小丫头从小生长在太保府邸内,总有兵卒跟随护卫,不知人间险恶。
就她那个修为,别说高手,便是普普通通来个贼人强行非礼,恐怕她也抵抗不住。
……莫不是被那年轻公子做局给骗了?
想着不太好的可能,齐曼寒忍不住又往房门看了一眼。
这倒也不怪齐曼寒疑神疑鬼,在几百米外的石坛上,身为师父的骆陵盘腿而坐,正专心致志的在发功,嘴角挂着亲和的笑容。
他的神识悄无声息地遨游在庄园的附近,查看着徒儿洗髓的动静。
看着丝绢纸上的人影,骆陵忍不住感慨青春少女的诱人。
不知道有多少年了,是几十还是上百年了,终于来了一个俏丽可人的女徒儿,身材又好,性格又亲人。
以前骆陵有过不少女弟子,而他最宠爱的那位美若天仙的红缨,在许久以前就已离开。
现在骆陵还清楚记得红缨学艺时,与自己亲密无间的模样。
比如自己帮红缨搓洗肚兜时,对方羞愤欲绝,同时眼中闪出嫌弃的模样……
比如自己假装纠正练剑姿势,轻轻触碰红缨的软腰,对方触电般弹开,捏紧了拳头的模样……
比如自己缝制了比较暴露的师门服装,对方穿戴后又羞又气,想动用绝招的模样……
啊啊啊,年轻的女弟子,身上每一块肉都是软的,汗味都是香的!
啊啊啊,她们的一颦一笑,都是那么摄人心魄!
不行了不行了,回忆里全是让人受不了的场景,好想把所有回忆都刻印在神玉上,每日睡前把玩回味!
学成以后红缨毅然决然地离开了空之岛,头也不回地离开,至今没有半点音信。
甚至在走之前,与为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