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个时候……确实比较困难嘛……”
沈清梨脸红得能滴血，心虚得不敢直视他，她听不下去，点着脚，把顾珩往卫生间外面推。
“你出去，我要洗澡……”
顾珩没有动分毫，恶劣地握住她的细腰。
“不行，越想越吃亏，我要睡回来。”
说完，他就要去亲沈清梨，沈清梨一巴掌捂住他的嘴。
“你当时是心甘情愿的。”
那晚两次后，她明明都说不做了，是顾珩缠着她不放。
顾珩直起身体，将女孩的手从自己嘴上拉开，“以后再慢慢跟你算账。”
他不舍地磨蹭了下女孩细腻的手腕，才松开她离开卫生间。
......
周禹泽的手下逃得太快，顾渊他们只抓到几个。
顾珩下去时，顾渊正在处理那些被抓的雇佣兵。
“阿珩，清梨没受伤吧？”
“我们抓到了周禹泽。”
顾渊诧异地看着他。
顾珩勾唇，“不是我抓的，小丫头抓到的。”
当时他完全没想到，沈清梨会开枪。
不过她救他的样子，他能记一辈子。
“周禹泽的事情明天再说，上来我想跟你谈谈。”
基地顶层，热带雨林夜晚的风，带着湿热感吹来。
“你离开那天，是不是跟沈清梨说了什么?”
沈清梨之前对他的态度一直很坚定，他联姻，她就不再跟他有纠葛。
明明晚上还说出这么狠心的话，第二天早上就像变了个人，又是对他笑，又是画他的画像。
“我确实跟清梨说了些事，不过也是在她愿意的情况下告诉她的。”
顾渊淡笑着，“她说她愿意陪着你，只要你需要她。”
“所以，你就把我们的计划都告诉她了？”
“这对你们两个都好，不是吗？与其让清梨一直不安的猜忌，让你痛苦地害怕她跟别人在一起，让她知道真相，让她自己选择，要不要等你。”
“清梨很聪明，有时候，你给她选择的权利，比把自认为好的选择加注给她，对她更好。”
顾珩心脏麻麻的，是喜悦和酸涩掺杂起来的复杂情绪。
当初，他带她回顾家，她哭得这么伤心，就是因为他没有给她选择的机会。
“她跟你说的那个秘密，她告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