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里,他第一次这么开心,开心得身体里每个细胞都在雀跃,仿佛他又活了一次。
“......想好了吗?再给你一次反悔的机会。”
性感低哑的声音,听得沈清梨面红耳赤。
她偏头,一口咬在男人的脖子上。
耳边的呼吸声一重,男人同样衔住了她的耳垂。
两年过去,他们依然能轻易掌控彼此身体的敏感处。
顾珩吻完她的耳垂,又来吻她的唇,不知吻了多久,像是怎么亲也亲不够。
“梨梨,好想你……每天、每天都很想你。”
他从没这么想过一个人,从日出到日落,他都能想到她。
沈清梨坐在书桌上,滚烫的泪珠无声的落到他肩膀上。
“我也想你,顾珩。”
空气渐渐变得旖旎起来,两人此刻只想拉着彼此沉沦,永远沉沦下去。
顾珩轻松将她抱起,后背触碰到柔软的床的同时,男人身躯压了下来。
“......梨梨,没有T。”
被顾珩暂时放过的沈清梨,红唇微启,调整着呼吸,伸手指了指床头柜,“抽屉里。”
顾珩压着她没动,“你还会备这种东西?梨梨,你好坏。”
沈清梨无奈捏他的腰,“我、我刚才从我哥房间拿的。”
大概是沈清宴求婚前买的......
男人带着笑意去亲她的脖子,亲得她发痒。
“刚才就想好要诱惑我了?”
沈清梨羞恼地看着他,“你再说,我不做了。”
顾珩伸手拿到盒子,边拆开边说,“什么未来丈夫都说了,当我手腕上的红绳是摆设?”
她红着脸,“我只是随口一说。”
他缱绻地抚着她的脸,“我不介意你再随口叫声老公。”
沈清梨咬着唇,不愿开口。
顾珩轻笑,他压着声音凑到她耳边,喊她的名字,“沈清梨……你终于回来了。”
窗外一夜的雨,这场雨下得比往常的每一场雨都久。
沈清梨难得这次没有累晕过去,只是大腿和腰依旧很酸。
身后,男人暖烘烘的体温传来,他伸手将她一把扯到怀里。
“梨梨......我爱你。”
沈清梨现在一点都不想听到他这样叫她,她闷闷地哼了一声。
她自己的嗓子都有点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