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像是他们说的好吃懒做,而是这田地的收成情况惨淡到,看不到希望,还不如好吃懒做。
就好比一个人订了个目标,却长期看不到任何效果一样。
前途渺茫无期,又这么一大家子在等着吃饭,人生何止是只能颓废失意,恶性循环。
“你们甘水巷雨水多吗?”闻离问。
她给裙子在小腿肚那打了个结,既不会拖到地上,又不影响美观。
她的小腿又匀称又白皙。
陆瓷盯着打结裙摆下的那一节奶白的肤色,却琢磨着她这般露着小腿是否会有所不妥。
一时间都没注意闻离在和他说话。
眼前的裙摆突然不动了。
陆瓷抬起头。
闻离正没好气得看着他,气鼓鼓地像一只雪白的小仓鼠。
“我问你话听见了吗?”
陆瓷摇摇头,又点点头,一路走来的记忆突然走马观花般涌入他的大脑,他试探性地开口:“你问我,我们甘水巷,雨水多吗?”
“嗯。”闻离脾气爆,快没有耐心了。
她正疑虑除了脸,原主是怎么看上这等呆头呆脑的小白书生的,没想到他竟然答上来了。看来仅仅是反应迟钝,脑子还没有完全遗传他爹。
陆瓷回想了下,“多。光这个月,有一半时间都在下雨。”
“难怪。”
天上下来的雨水是留不住的,怪不得甘水巷的田地要么缺水要么种子都被淹死。
看来开塘注水才是大事。
朝廷并非没有这个技术,也并非缺乏农业人才,只是甘水巷这穷乡僻壤的地,能者志士都想往外跑,人口复杂,争议颇多,有心无力。
只能慢慢来了。
不知不觉,闻离拉着陆瓷已经到了巷尾的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