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会。
怕不是要被人连根拔起!
骆晩舟的房间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闻离想了想,直接躲到屏风后面,拉上了帘子,让骆晩舟给她想办法打掩护。
她忘记是从哪里学来的了。
直接可以借这次机会试探一下所用之人的真心。
门继续“咚咚咚”的一阵声响。
骆晩舟看闻家大小姐躲好后,才朝门口大喊一声。
“来了。”
骆晩舟打开门后,却发现是个他压根就不认识的男人。
他将头发别到耳朵后,细细地打量起人来。
那是个比他五官还要精致的男人,丝毫未施粉黛,却比擦了粉上了妆的小姐还要好看。微弱的月光照出他的唇红齿白,清冷疏离。
男人长得高,却带着书生气的瘦弱。
瞧上去便楚楚可怜,惹人怜惜。
唯有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暗示着他来势汹汹。
骆晩舟对上他的眼睛,被吓了一跳。
陆瓷本来想直接开口质问他,想来这公共场合,怕在外头被人听了墙角传出闲话来,率自进了门,“进去说。”
看骆晩舟还愣在原地没反应,他朝他冷冷地说了两个字。
“关门。”
骆晩舟也不知道怎么的,鬼使神差地就听了他的话。
或许是因为男人看着如上等的瓷器般昂贵易碎,但是他吩咐下来的命令却总是透着一股令人无法抗拒的压迫感。
闻离躲在屏风后,听着有人进门,心想这骆晩舟还是废了点。
等等,这声……
还没等闻离将“陆瓷”两个字从嘴里无声念出来,男人已经掀开了屏风揪住了她的后衣领。
闻离错愕地回过头去,就看见一张怒气冲冲在眼前不断放大的脸。
屋子的中央是一个洒满花瓣放满水的木桶,哪怕其中的水已经凉掉了。
屋子里站着的,是一个衣冠不整的,花满楼对接给有钱夫人的玩具。
闻离心想,她这是要死啊。
等等,陆瓷这个入赘的女婿,她才是闻家的老大,离安城最尊贵的女人。她一定要反将一军,在他开口谴责之前先下手为强。
“陆瓷?你为什么会在这?”闻离稳住她“怦怦”直跳到异常的小心脏,“是不是听爹爹说了宋羡才是这家楼的主人,你特意寻了机会来见老情人。”
“好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