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世界上没有一个人会无缘无故对另一个人好,人行至此,多少都要付出代价。
她从来就固执得不肯信。
道理从她到这个世界后一一验证。
三个人去了前边看表演的包间,路上遇到宋羡和钱芳芳。
宋羡还是那副有别于人间烟火的仙女样,着白裙带银冠,擦肩而过的时候都懒得朝闻离看上一眼。
倒是钱芳芳,用马洛阳的话说就是一副乌鸦理毛发,小人得志的样。
“闻小姐,甘水巷大雨,这是又亏大发了?今年恐怕颗粒无收吧。”
唐然之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把瓜子,分了给闻离和马洛阳一些后,一边嗑一边往她脸上吐。
“给你收啊,跪下捡着收。”
“你!”钱芳芳擦掉脸上的口水。“唐然之你个屠户的女儿,别跟在闻离身后做狗就连自己几斤几两都不知道了。你爹娘一年到头辛辛苦苦,能赚几个银子?!亏得你这般铺张浪费。”
她气极反笑,说:“反观我们羡儿,这花满楼改头换面不过数日,就已经进账……”
她说着掩面笑了,留给一个众人遐想的数字。
一时觉得自己尽占上风。
宋羡回过头来,装模作样呵斥道:“钱芳芳,不可多言。”
她走过来,“我这花满楼再赚钱,也比不过闻家家底深厚。还望有朝一日,羡儿有大作为之时,闻大小姐能将陆钦哥哥归还于我。”
闻离再次打了个哈欠。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晚上理应睡醒了的。
在现世的时候,每天忙着做实验,一天睡四个小时也是常有的事,照样全天精神抖擞,不知疲惫。就是听眼前这些魑魅魍魉讲话的时候,总觉得困。
闻离:“陆钦哥哥是谁?你想要的何须问我呢。”
她说着疲于应付又打了个哈欠,“宋小姐是不知我已成婚了吗?你这般将我和其他男子扯到一块,我夫君是会生气的。”
“哦,对了。”闻离一边用手剥着手里的瓜子,一边连头也懒得抬,“夫君姓陆,名瓷,取自珍贵,易碎之意。寻常人看的得,碰不得。怕宋小姐不识,今日特此说道说道。”
“你!”
这回换小白花气了。
“我和陆钦哥哥自幼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说好一生一世一双人。去年冬日天寒雪落,若非你强上门,我们早便琴瑟和鸣了。”
“不过你强求也没用。我们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