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自己和宋小姐曾是情人关系。”
“我可听说,还有一件事。”
有人盯着闻离的肚子看了看。
钱芳芳立马就反应过来所指何事。
她赶紧趁机哭诉道:“强娶了我好姐妹的陆钦哥哥也就算了,关键是这闻大小姐啊,还不守妇道,我曾亲眼看到,她在傍晚时分去我们甘水巷的医娘那,出来的时候手里拎了一袋打胎药。”
“你是怎么知道闻小姐手里的就是打胎药,没准是补身体的呢。”立马有人反驳。
但是很快,就有人站出来给他说道:“您怕是不知道,甘水巷那穷鬼地方的医馆啊,翠喜楼的姑娘常去。”
一说这话就有人懂了。
还有人站出来补充道:“听闻甘水巷的医馆在酉时前便不看诊了。你们可知道为什么?”
几个人脑袋挨在一块,再散开时所有人都恍然大悟。
原来甘水巷的医馆还有这么个不成文的规定。
有妇人与闻家交好,看不下去钱芳芳这般诋毁,便走出来说道。
“打胎便打胎,闻小姐年纪小,没打算要孩子也是人之常情。你怎可以说她是不守妇道。”
“呵。”钱芳芳冷笑一声。
闻离从那笑容里,看出了她是真实打实的自信。
“大家不妨去翠喜楼问问,那里有个姑娘叫荷花,闻小姐去陆大夫那配打胎药的那天,正好她也在。荷花可是亲耳听见,闻小姐说她肚子里的这孩子啊,是她没忍住出墙来的。”
一时间唏嘘声一片。
宋羡:“芳芳,别说了,给闻小姐留点脸面。”
话虽如此,抬头看闻离的时候,脸上却是藏也藏不住的笑意。
钱芳芳:“闻小姐还有什么要说的??蛮不讲理,强取豪夺,不守妇道!”
钱芳芳字字句句指着她的鼻子骂。
闻离轻轻“哦”了一声,心想小白花果真是小白花,尽想着别人替她出头,自己毫发无伤稳赢全局。
碰上她,真是不好意思了。
“那,荷花小姐有没有告诉钱小姐,我是为何会出墙啊?”
“你……”钱芳芳下意识地看了宋羡一眼,气急败坏地指着闻离道:“当然是你道德败坏!”
闻离不知道他们到底知道了多少。
那位名叫荷花的姑娘,看着如此不拘一格,又怎么会和宋羡她们为伍。
宋羡看来果真是知道全局的,因为在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