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食分配啊,房屋被积雪压塌,组织人手修建啊,上次勾云寨来袭受伤的村民抚恤啊,这家守了五年活寡的寡妇竟然怀了孕,奸夫是谁?那家昨夜小母猪被偷,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总之,各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他都要管一管,每天带着自己的几个弓手摆足架势。
他这一番折腾下来,这有穷寨还真被管理得井井有条。
王大娘就掌控着后山的田地和库房的进出,至于其他的,一股脑甩手给范老头。
王大娘治理有穷寨的手段由此可见一斑,这种不显山不露水就控制着有穷寨命脉的手段,王鼎打心眼里服气。
只要等王鼎掌控住武装力量,这有穷寨就彻底姓王了。
然而看看身边的吴梅花,王鼎不由地悲从中来,他俩公婆都成亲大半个月了,连个嘴都没亲过。
不是王鼎不想,反正他生冷不忌,也不是他特别想,他还没饥渴到那种地步。
就是彼此的关系不上不下,尴尬得很。
平时吴梅花拳打脚踢,家庭暴力就没停止过,但作贱的王鼎却没有觉得丝毫难受,反倒觉得很有意思。
王鼎心里想着七七八八,下意识夹起身前菜放到吴梅花的碗里,道:“多吃点!长身体呢!”
“嗯。”
吴梅花双颊通红。
王鼎抬头,看见自家老娘、大姐、二姐和李穆穆都停下手中的动作,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俩。
满桌寂静,场面一时很尴尬。
李处额头皱成一个川字,疑惑地问道:“怎么啦?大家吃啊!”
吭哧吭哧,其她人继续吃着自己的饭食。
王鼎满脸懵逼,这是咋啦?
瞧着自家小弟吃得满嘴米粒,王鼎顺手拿起李穆穆的香帕,帮这个整天只知道憨笑的弟弟擦嘴。
这一家子,王鼎最喜欢的还是这个胖乎乎的王怀,也不知道自家那个坑儿老爹怎么想的,眼前这个小人儿竟然封为汾阳王?
“小汾阳王”挥舞着胖手,找王鼎要抱抱。
王大娘脸黑了下来,这饭桌的规矩就没了。王鼎才不管什么规矩,自家小弟当然大哥疼啦,动作笨拙地将王怀抱了起来。
李穆穆噗嗤一声笑了,王鼎满脸无所谓。
看看李穆穆,瞧着自己手中的香帕,王鼎夹了些菜到李穆穆碗中,道:“让你贱笑了,我这小弟调皮,你多吃点!”
与此同时,王大娘、王苏娘、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