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围剿就快来了,勾云寨存在蒙古鞑子说明了这陈氏父子可能已经和官府勾搭上了。
“范丞相啊,我哪有什么威望?咱自家人知道自家事,除了一起从村里出来的人,和我亲手操练的那些少年,有穷寨里这百来个青壮哪里看得起我这个小皇帝?要不是你们几人帮衬着,这些人可能不只是在背后说说而已。”
“此事不用再提,咱们现在当务之急是抵御鞑子围剿,其他的无足轻重。前一段时间勾云寨夜袭和现在他们寨里出现鞑子这事你们怎么看?”
王鼎看这范老头和诸鹿山问道。
诸鹿山摸摸头,道:“陛下,此事定有蹊跷!”
……
“然后呢?”
王鼎望着呆愣着诸鹿山。
诸鹿山瞧着自家陛下,大眼瞪小眼。
范老头瞧这模样,叹了口气道:“陛下,看来这勾云寨已经和官府有了联系,要是鞑子来袭,他们肯定乐于坐山观虎斗,老臣甚至怀疑到时候勾云寨会和鞑子一起来攻打我们。”
“老臣只是不知道这勾云寨怎么和官府勾搭上的?按常理来讲,大家都是被官府逼上山的土匪山贼,和官府扯在一起不是自寻死路吗?这鞑子会给我们好果子吃?陈氏父子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的。”
王鼎也是想不明白,望着有穷寨外重重叠叠的群山,神情有些严峻。
……
灵石县一处别院中,不断传出瓷器砸碎的声音。
一个年迈的老头正在发着大火,此人正是被贬的阿鲁温,穆穆帖木儿也就是“赵敏”的外祖父。
在他身后,有个长相奇丑的男子毕恭毕敬地候着。
“这陈天勾真是得寸进尺,他真以为老夫拿他没办法?还有赵城县那个莫日根,一个落魄的世家子也敢这样轻视老夫,真当老夫是泥捏的不成?气煞老夫了!”
抓狂的阿鲁温怒发须张,许久后才平定下心绪,坐在太师椅上,瞧着大气不敢出的下人吩咐道:“收拾一下,等下延瑞回来,别让他看到。”
下人这才匆匆忙忙地将地上的狼藉收拾干净,此时一旁的丑男才站出来说话,如果王鼎在这里,一定能认出这个龅牙鼠眼糟鼻招风耳的家伙就是之前那个刺客。
“大人,莫要没了分寸,他日青云直上,有的是机会对付这些小人。”
丑男没有表现出谄媚的姿态,他是阿鲁温请的武师,伴随着他从大都到灵石县,算是这府上的客卿。
阿鲁温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