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城县,流花楼,搂着花魁的莫日根看着刚刚转身离去的呼延单,脸上原本嬉笑的神色变得阴沉。
“这家伙竟然是来威胁自己的?他竟然敢威胁自己?他以为自己是谁?这个卑微的汉人!”
莫日根咆哮着,手上不由自主地加大力气,怀里的花魁原本妩媚的神情变得痛苦。
这种事情风月场所见多了,流花楼的花魁自然知道该怎么化解尴尬,她强颜欢笑着打算逗这个大爷欢心时,却发现莫日根神色变得有些癫狂。
“这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混蛋,老子还想请他喝一杯花酒,结果竟然就甩脸走了,真当以为自己是高手啦?他就是阿鲁温门下的一条狗!”
“大人,别生气啊!这人不识抬举……”
“闭嘴!那阿鲁温就是一条老狗,得罪了也先大人还不知道,还想回中枢,做梦!”
莫日根打断怀中花魁的谄媚,开始歇斯底里地自言自语。
“脱掉!”
莫日根对着怀里的花魁低吼道,丝毫不管外面等自己的呼延单。
花魁脸色一白,低声说道:“奴家卖艺不卖身……”
“脱掉!”
莫日根身上的劲加大,门外伺候的随从默默地把门关上。
花魁眼中惊恐,她知道莫日根要干什么,这就是个禽兽。
鞭子的鞭挞声在厢房里噼啪作响,在一番折腾后,莫日根穿着大衣离开了流花楼。
身后遍体鳞伤的花魁,咬着牙不敢出声。
对于黑风岭山的山贼土匪,莫日根没有太大的兴趣去剿灭他们,一方面是因为这些山贼结成攻守同盟,势力庞大,动一个则势必要与整个黑山岭的山贼为敌,实在不划算;另一方面则是莫日根自己没这个心思去挣这份功劳。
剿灭逆贼王老三这事,已经让他捞到足够的好处,除了一个漏网之于的太子,几乎没有其他大于大虾。
唯一出现纰漏的是他的请功奏折,写得太快了,竟然将逆贼伪太子也写了进去,这就变成了虚报功劳。
虽然即使被拆穿,也不过是申戒一番,算不得大逆之罪,但这番剿灭逆贼的功劳也就没了。
再加上当初自己火烧松竹山的罪责,总的来说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现在,莫日根无比地痛恨自己当初的得意劲,现在活该遭报应了!
辫子握在了别人手中,随时都能拽两下,搞得他原本想安稳的心思都没有。
抱着能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