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想活下去,咱是一路人。
宫老虎面色凝重,要说南方黄河决堤,他也听说过,至于北方大旱,他也知道,同样他也觉得朝廷赋税过重。但他只想着落草为寇,自个带着兄弟们逍遥自在,万万没想过要彻底推翻鞑子统治。
他被王鼎说得有些疑惑,下意识转头瞧向身边的酸秀才顾鸿儒,却发现顾鸿儒饶有兴趣地盯着王鼎,面带笑容,神情说不出的古怪意味。
王鼎自然也注意到宫老虎身边儒士模样的中年人,要说他上黑山岭后,这是他见过第二个这样打扮的人了,第一个是骚包到有些白痴的文敬清。
对于这样的读书人,王鼎下意识地觉得不靠谱,完全无视这人炙热的目光。
汪海通坐回主位,瞧着王鼎冷笑的道:“好小子!有胆识!以往老哥还不信这有穷寨换了主子,今天见你倒是信了三分。不过,吴老二让你这小子来见我们这些叔叔伯伯,就不担心你这小子有来没回,人入虎口?”
王鼎听这话,总觉得那个地方不对,只见汪海通身边的乌涂无奈说道:“有来无回,羊入虎口!”
“要你多嘴!”
汪海通佯怒,作势要打人,见众人盯着他,只好讪讪地放下手,尴尬道:“反正就是这个意思,你小子看着办吧,要是说个不出一二三来,今天你就别想出这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