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不如拥护太子继位,一来大行皇帝举国授之太子,天下皆知,太子掌国可谓名正言顺。再者,寿王如能改弦更张,太子他日必不忘今日拥立定策之功,厚赏恩封近在眼前,寿王还担心富贵有终吗?而你,牛管家自然还是这太陵城的权贵之人,何乐而不为呢?”
玄素清的一番话,算是字字句句刻在了牛管家心里,他忙说道:“多谢少东家再造之恩,我老牛及全家老小拜谢少东家了!”
素清却不以为然地说道:“呵,牛管家先不忙拜谢,你之性命还是仰仗你家主子!”
“少东家有所不知,我家寿王自小在老朽身边长大,我老牛别的不敢说,要说劝说我家寿王弃暗投明,绝对言出必达!”
素清还是不动声色地说道:“好吧,好也罢,坏也罢,牛管家好自为知吧!不过,你若能说动你家主子真心拥立太子,也算是有助于我,这次的赌账,我也不再计较,你看可好?”
“啊?少东家的大恩大德,老朽没齿难忘!”牛管家突然有了种时来运转的感觉。
“好了,好了,不早了,我们这儿也不留你了,有事,你就跟李三林说吧!我乏了,你走吧!”说着素清转身要走,李三林也赶忙拉着老牛退出了柜坊。
牛管家走后,正南跟着素清走进账房,刚刚坐定,只见得门外凌萱也带小蛮一路笑着也跟着进了账房,素清也笑着埋怨道:“死丫头,谁让你也跟来的?”
凌萱并不理会素清的问话,假装责备道:“哥哥,你也太阴毒了,你看这院子里的一摊尿,看着都觉得骚,大半夜的欺负个老头,你也不嫌丢人!”说着,凌萱又指着正南说道:“还有你,跟你主子狼狈为奸,花花肠子一圈一圈的,我可得让小蛮离你远点!”
素清只是笑着,也不回答,倒是正南开口问道:“少东家,你说,如此大事,就凭一个管家,能稳住大局吗?我们的身家性命可全在这儿了?”
正南这一句话,让在场大家都沉默了,素清还是微笑着转着手里的佛珠,不慌不忙地说了起来:“昔日,商鞅赴秦变法,孝公用之,乃成秦国六世威烈,自秦始,天下车同轨,书同文,万年一统,其事不可谓不大。但是,你们可知,商鞅赴秦欲售其才,却要先请托于景监?景监何许人?宦竖而已,刀锯之余,下贱非常之人,而其尚可三荐商鞅于君前,且从未因之获罪。由此可见,即如秦孝公之明,亦总信服于身旁终日相随之人。更何况那昏聩而不自知的寿王?当前局势纷乱,纠缠复杂,三镇虽各怀私利,但却人人觊觎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