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亲眼所见,众将官皆可为证!绝无虚假!”
“既如此,太傅觉得此事该如何处置?”苏哈昌问道。
“殿下可速速下令将倪昌时拿下,问下口供,当即正法!”宋金德咬着牙说道。
好狠!苏哈昌心里一惊,想了片刻说道:“如此恐怕不妥,倪昌时虽为降将,但如今却是大申国的将官,而非我苏哈昌的私臣,怎可轻易处之?”
“那殿下的意思是?”宋金德担心苏哈昌有意偏袒追问道。
苏哈昌没有急着回答,他又返身走回了堂上自己的座位上坐下,而后缓缓地拿起书来说道:“今日困乏已极,先生,还是先回府歇息吧!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说完,便又自顾自看起书来了。
宋金德立刻明白了苏哈昌的意思,明日朝会上汗王吉克哈要封赏有功之臣,那是一个盛大的朝会,世子分明是暗示他,可以在那时上奏汗王,到时只要是汗王震怒,倪昌时必死无疑!看来在这件事情上,世子是完全站在了自己一边,宋金德的脸上得意了起来,他笑着应道:“遵令!”
苏哈昌抬起手来挥了挥,宋金德弯腰拜道:“臣告退!”说着徐徐退了出来。
见宋金德退出了正堂,苏哈昌高声说了句:“出来吧!”
话音未落,倪昌时便从后头的屏风里快步走了出来,他急忙来到苏哈昌的案台下,跪着叩首道:“臣死罪!死罪!”
“好啦,别假惺惺的啦!”苏哈昌的视线也还盯在手里的书本上,并不去看堂下的倪昌时。
“殿下明鉴,臣绝无叛逆之心!臣只是…….”
“巧言令色!”不待倪昌时说完,世子突然厉声喝断,同时狠狠地将手里的书本摔在了案头上。
倪昌时见状冷汗直下,只能一直低着头,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绝无叛逆之心?我且问你,你哪来的胆子私会敌酋?事后又为何不报?如今东窗事发,才来叩头称罪!何敢言无反叛之意?你说!说呀!”苏哈昌异常愤怒的咆哮道。
倪昌时忙辩解道:“臣领兵行至平间县外,遇大津军列阵于前,便与领兵之人交涉了几句,众将官皆在四周观望,绝非密谋私通!”
“哼!交涉?”显然苏哈昌并不想放过倪昌时,他接着说道:“我再问你,你可知与你对话之人是何方神圣?为何三言两语之后,李敢便投敌而去?”
“臣不知!”倪昌时答道。
“我来告诉你,与你对话之人,正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