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在乎他跑堂的生计了。
高玉兰的所作所为只到现在令他回想起来都令人发指,所以他觉得没有什么好后悔的。
“你这是在怪我?”老先生双眉微蹙,杀意直涌在堂上,回想起当年那些往事,这气机又稍微缓和了些,兀自怪问道。
这样一模一样的款式在北京故宫倒是有一把,确切的来说,应该是清嘉庆,羊脂白玉羊首提梁壶。
“哼哼。”老者冷哼了一声:“我倒要看看,这只翻了天的鲜鱼到底有什么手段。”一抖长袍,身形一晃,原地只剩一道残影。
声消气灭,火焰倒窜,收入壶中,纵横交错的璀璨光华也相继消隐,锁链又恢复平稳,静悄悄的挂在当空,仿如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又听轰的一声,密密麻麻的咒符雕刻一个接着一个亮了起来,石门缓缓朝内大开,方才还刺目的白芒如今变得柔和无比,乳白色的光芒冲射而出,包围两人,如置仙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