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风走去,却见此时的太子妃发丝衣裙皆是微有凌乱,他别过视线,非礼勿视,然后俯身搀扶起美妇,想扶她去到一边的软塌上。
太子妃显然不胜酒力,软哒哒地靠在白风身上,那胴体隔着朱红色襦裙的薄衫,好似在散发着火焰,温热的烫度甚至已经烧到了白风身上。
白风好不容易将她送到了软塌上,又微微俯身,想将她的小腿和双足也捧上床,如此才会睡得舒服点。
可是他才一碰到,太子妃忽地如触电般地缩了下小足,迷离的眼儿睁开,娇嗔道:“小风,你怎么能趁机摸姨姨的脚呢?
如果姨姨现在醉倒了,你是不是还要趁机做其他坏坏的事情?
你说,是不是?!”
白风:......
妈的,说啥好呢?
首先,他白风并没有惹这里的任何人。
“白姨,我只是想你睡得舒服些,所以帮你......”
美妇胸口起伏,嗔道:“别说了!站远点。”
白风站远。
美妇又柔声问:“姨姨这个姿势好看吗?”
白风:???
“白姨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无论哪个姿势都很美。”
美妇不睬他这种毫无诚意的话,而是嗔道:“你这孩子,在想什么呢?
我叫了长信侯,春山侯家的夫人来为我作画。
作画总得摆个姿势吧?
所以,本宫才问问你这个姿势好不好看。
瞧你这孩子,在胡说些什么?”
白风:???
究竟是他在胡说,他在敏感,还是白姨的套路太深了?
不过,他侧头一看,确实见到另外两位美妇取了笔墨纸砚,在紫檀案几前开始画画。
白风:......
“白姨,我错了。”
太子妃道:“在旁边看着姨姨,若是哪个姿势不好了,你得提醒姨姨。”
“好。”
白风应了声,然后看着此时的太子妃。
太子妃酒醉后,姿态妩媚,雪白的肌肤上好似流淌着火焰,神色却维持着端庄,想必是想着能更好地入画。
这般又纯又欲,又端庄又风骚的模样,白风...好歹也是个正常男人。
他顿时开始观想在做小乞丐时过的那些苦日子,同时心底暗暗警示自己:白风啊白风,太子妃对你有大恩,你怎么能想那种禽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