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怎么了?”暮云诗蹲下身子,将手放到了他的额头上。
“怎会这般滚烫!”此刻的帝爵冥已经烧得迷迷糊糊了。
睁开眼睛在看到暮云诗回来的那一刻,微微勾起了嘴角。
“我没事,等一下就好,别担心!”
“那个死男人都已经烧成这样了,竟然不说话!”暮云诗气愤的骂着,随后很快跑了出去。
……
而另外一边巫族的巫母已经和族人商量好了,要派遣一个信得过又能帮助凤星的人。
商量之下决定派遣花无痕前往,也在这时,他们才发现所有的人群中没有花无痕的身影。
巫母皱着眉头:“无痕又去哪儿了?”
话音刚落,桃花树上一名男子身穿红衣,衣袂飘飘躺在树干上,似笑非笑的开口。
“母亲,你找我有何贵干?”
他的手中还拿着一个白色的酒壶,问完话潇洒的往嘴里倒了一口。
他的一举一动都美得如画作一般,一双蔚蓝的眼睛,与别人完全不同。
巫母抬头看到他这副样子,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怎么了大白天的又开始喝上酒了?你就不能规矩一点,好好的学一学巫术吗?”
其实在看着花无痕的时候,巫母的眼神里面还有些复杂,是一些别人看不懂的情绪。
族长就是巫母的男人,对于自己的女人十分了解。
看到他这副神态便疑惑地看了看花无痕,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吗?
“这件事情再做定夺吧,各位先请回去,我与巫母商量后再与你们说。”
那些族人纷纷点头,听话的离去,只留下巫母和组长还有花无痕在这。
一个拼命往自己嘴里面灌酒,潇洒的伸着懒腰,红色的发带随风而飘。
族长叹了一口气,扶着巫母缓缓往茅草屋走去。
等进入房间给巫母倒了一杯热茶,才关上了房门问道。
“是不是事情有什么变化?为何一定要无痕去?不能换个人吗?”
巫母摇摇头:“有的劫它就是注定的,就算把无痕关在这里也改变不了结果。”
“这一趟他怕是非去不可!”
“可是我们将他关在这里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不让他遇到那个人吗?”族长有些担忧的说着。
巫母长长的叹息一声:“我们就是封住了他的内力,那也无法改变事实,缘之一字,何其深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