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小提篮,煮出来压根没有多少。
一回头就看着自家男人,用一百都这一大堆东西,虽然很好奇,但是也没敢多问。
想要往厨房走,却被暮萧山撞到一边:“在这耽误我干嘛?滚一边去,臭婆娘看你就心烦!”
被推的一个踉跄还好,边上的大丫给扶住了,才免遭摔下去的命运。
等回过神来,厨房的门已经被关上了,透过那竹编的东西还能看到里面的路,下山把自己怀里的东西放出来,好像在烧火。
心中苦涩不已,虽然不知道他弄的是什么想比试弄吃的,她们娘三个是没份的。
根本就不奢望这个男人能有一点良心,现在也就是这个地方可以遮风避雨了。
孙香的娘家也没人了,家里本就是她一个,女子后来嫁过来没几年,父母双双离世,田地也被她爹的弟弟拿走了。
她一个外嫁之女,根本就没有资格去争抢那些东西,加上性格软弱些,就更不可能得到了。
自此就在这边吃苦,很害怕被休掉,他一个人倒是没关系,可是两个孩子……
想到这些抹了抹眼角的泪,带着两个丫头片子去另外一边搭了一个土坑,把屋檐下的那些柴火拿来弄了一下,又去冰冷的水里面把草根洗了洗,往厨房门口哪来的破锅里面放。
而暮萧山一个人把那些红薯煮好后,美美的吃了一顿。
而暮云诗这边也进去给帝爵冥换伤口的药:“亲爱的贤王大人,请你宽衣解带,小女子要伺候你了哦。”
她笑得眉眼弯弯,里面还亮晶晶的闪着光,一副我等着你脱的样子。
帝爵冥每次看到她这副神情都忍不住脸红,一个女子怎能这般肆无忌惮调戏一个男人。
之前认识这女人的时候,巴不得直接把她一巴掌拍死。
在他所有的礼教的人生中,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口无遮拦的女人。
这个女人就像是一个谜,你说他聪明伶俐是大家风范吧,偶尔口中说出来的话能把人气死。
大大咧咧,不拘小节。
你若是说他是个女汉子吧,有时又特别的细心,对家人又特别好。
你如果说这种人是一个地道的农女良心好吧,他又对老宅的人下得去手。
帝爵冥毫不怀疑,如果这脑宅的人不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要是私底下得罪暮云诗的话,恐怕会死得很惨,那条命能不能留下还是一回事。
就像是一本书翻来覆去好像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