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房门被撞开,两个道士手持长剑,跌撞进来,倒地不起,一时昏死过去。
门外有一中年美妇,带数个老少弟子,持剑对敌。
她看见门内打着绷带,被放置椅上的岳不群,蹙眉厉喝:“夫君,谁将你打成这样的?”
“爹爹!”
“师父!”
“师父,你怎!”
群弟子急声哭喊,面色或悲或哀,皆是心痛神情,似是看到一个高大英雄的死去,甚至有人要失了信念。
自家师父,竟然被人打成那等重伤?
不可能!
绝不可能!
就是少林的方证大师,也做不到才是啊!
“我。”
闻洪将碗放下,抬起眼皮,看了那中年美妇一眼:“宁女侠?”
虽是问句,实为肯定。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因丈夫日夜未归,心有不安而来的华山剑派两长辈之一,岳不群的老婆,宁中则。
哦,还有那些弟子。
刨去功夫尚不成器的,可谓是倾巢而出了。
“闻监院!”宁中则喝道,“我夫君诚心而来,你将他打成这番模样,是何居心?”
闻洪手抚椅上,腰杆挺直,四周庙里道士围将上去,做个包围。
不过指望他们擒敌是不可能了。
“就喜欢跟宁女侠这等正道人士谈话,舒服。”
闻洪颔首一笑:“只是,乘心而来?岳掌门真是串门来的,我怎觉得是瞧某好欺负,来行并派的?”
“满口胡言!”
一剑眉薄唇的汉子破口大骂:“你去江湖问上一问,我师急公好义,救人水火,锄强扶弱,能做出这等欺压小派的事来?
真当我师君子剑是自封不成!”
闻洪看向此人,疑道:“你是令狐冲?”
“正是在下!”
“你若如此看岳副掌门,那便望你日后莫改了念头。”闻洪站起身来,“今日你等打上庙来,我却是要个说法。
也不多拿,剑派的基业便可。”
令狐冲还欲开口,被宁中则拦了下来。
她发觉闻洪言中有异,道:“你说什么?岳副掌门?”
“今后华山只一个华山盟,你等外出江湖行走,要报剑派名头也成,且莫忘了前缀华山盟的名。”
当啷!
一声剑响,闻洪便将旁边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