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江湖人都能高看他一眼。
“你又是哪来的角色,倒是会扣帽子!”丁勉脸色大变,“我瞧你们这些人尖嘴猴腮,面色凶恶,不似好人。怕才是魔教的狂徒崽子!
那什么闻监院,就是你们魔教的所谓香主吧,如今竟然又来颠覆我五岳的基业?
大胆!属实大胆!”
丁勉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魔教以前虽然名声不咋地,但尚且不至于如今这般喊打喊杀,无有人权的模样。
可谁叫自家养了一些江湖左道呢!
嵩山有那不合适亲自下手的,都叫手下的左道人物冒充魔教出马,干个干干静静,明面上则是再博一个好名声。
那左道人物有时候跟魔教就没什么区别了。
什么辱人妻女,什么嗜杀成性,都是轻的了,也就比吃人的塞北双雄好上那么一些,但不多。
久而久之,魔教的名声就彻底坏了。
十桩灭门惨案,都安在了魔教头上,实际上却有六桩是嵩山下令干出的。
所以他面色变了,对此人有些记恨。
丁勉也知风天谕不过是讥讽之语,不一定是知道什么内情。
可那又如何?
借题发挥,把人打入魔教阵营,然后裹挟正道群攻的手段,那也是太熟悉。
而且,也生怕他再瞎说些什么,让别人起了异样心思,那就不成了。
“是极。”玉磐子点点头,“近些时日,江湖上多出不少不知来历的辩才,煽动小派对我等大派攻伐,生了别样叛逆之心。
我来前曾遣人抓了一个,套取出情报来,却是一句不漏,反而是咬破了齿中之毒,自绝生机。
江湖上,除了魔教人,还有谁有这番培养死士的手段?”
他看向风天谕等人,道:“我看那闻小子,就是魔教的一步好棋,东方必败苦思出对付我等正道的恶毒诡计。”
底下有人附和道:“玉磐子道长说的不错!要我讲,把这些人都缚了,扒掉牙齿,看看有没有藏毒便是了。”
“不错,君子剑的基业岂能叫魔教人夺了?”
“打到魔教狂徒,救回华山剑派!”
“那闻小子去了哪?怕不是去黑木崖请救兵了?”
“那没卵蛋的玩意!”
……
华山盟里,鲜少天转动一双眸子,细看下方那些人。
虽然发声之人不同,但挑起情绪的,其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