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善了啊!
包租夫妇是看出来了,面前这人比自己当年闯荡江湖时见过的都要霸道。
自己二人若是不应下来,整个猪笼城寨是真要倒了。
虽已退隐江湖多年,心头总有一股热血未凉透彻。这猪笼城寨若是因旁人倒了,怨不得别人,可若是因自己二人……
“出去打。”
……
猪笼城寨西去五里,有个荒废的炼钢厂,空地甚大。
包租公、包租婆二人还是那幅打扮,不修边幅,却目光凝重,瞧着解下剑、印的闻洪,不解。
“你是龙虎山的?”
那印有些眼熟,若是没看错,是阳平治都功印?
这大印怎会在一名不见经传的道士手上?
年纪那般小,他能当道脉魁首,执掌此印,龙虎山老天师能认!
难不成是仿造的不成?
“认识此印?”闻洪上下抛了抛大印,“说来,当年那皇帝把阳平治封给了我,但我却是一次都未去过。这印,改名叫西岳治都功印要贴切些。
不过毕竟当年那印叫阳平治,我也就懒得改了,日后找架打也容易些。”
好家伙!
当年那皇帝?
这年头最近的皇帝是哪个?还不是溥仪那个混蛋玩意!
那这大印来处却是值得玩味了。
包租公、包租婆夫妇二人心头都是一震,不知想了些什么,摆开架势,看向闻洪。
闻洪一脚在前,一脚在后,深吸一口气,五脏鼓动。
内力生发而动,浑身劲力凝成一体,毛孔闭合,朗声道:“人在江湖,总要有个名号,太长那个我便不念了,念个短的。
鄙人闻魁首,前来赐教!”
最后一个“教”子出口,声震四方,插在地上的旗杆子都在颤动。
地上有黄沙浮土飞起,人消失不见了。
地面爆碎,闻洪属实没练过什么草上飞、踏浪行的身法轻功,只是一股炸劲入地,反馈而来的后作用力推着而行。
人似火器弹子,火药激发,管里爆开,推着便冲杀而出,快不可言。
包租公抬起手,一个太极听劲,拂过挡招。
整个人顿时爆退十多丈,上身的衣裳碎裂开来,手臂青紫,脚下沟壑极深,鞋子都磨出火花来。
“好重的拳!”
若非自己内力极深,又是使得一手好太极,能借力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