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个人的奇袭本土所打断了。
东瀛已经分裂,主战派们或许还有些残余在那西方的战场之上。
但属于东方的,那华夏战场之大战争,已经没了。
“时候到了。”
闻洪吐了口气,估摸了下,抓着东瀛总指挥,便登了机。
这飞机,是东瀛的,但目标不是东瀛。
而是华夏,上海滩!
……
上海滩,华阴炼钢厂。
虽然少了厂长,但工作依旧热火朝天,每日里都是有产出。
甚至在闻洪扫荡了上海滩一应势力之后,更是明目张胆的把军工的产业开了起来。
每日都有枪炮被造出,然后运送到老农那里去。
转眼,便到了次年,1944年初。
一架飞机降临了上海滩的飞机场,披着现造神眼白袍,挂着剑与印的闻洪下了飞机。
右手提着一根大铁钎子,上面绑了数十个人头,都是腌制过的,还算是完整,能看出是谁来。
左手拽根绳子,绑着的是东瀛总指挥。
“魁首这一去,总算是归来了。”
一众亲切的官兵在下面排列开来,老农在前,看着闻洪大笑:“你这番动作,属实是震惊了世界。只不过……”
“有人说我是刽子手?”
闻洪抬眉,知老农想说些什么:“我想,应是有外人讲,我这与在东瀛金陵干的有何区别?”
老农哑语。
“我想,应该是西方和老蒋那边的人说的。”
他走上前,将铁钎子一扔,人头砸在地上,面容颇有些祥和的味道。
古人有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闻洪这东瀛走一遭,持屠刀杀众生,如今放下,真似那佛陀善目,慈悲祥和,让人觉得是得了道的高人。
他道:“那又如何?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此行,不过一莽夫为国报仇,从来都不是国家所令。
血腥在于我,仁慈在于国。
杀伐在于我,救苦在于国。
地狱在于我,乐土在于国。
再大罪孽,我一人担了,又何必劳烦家国?”
走上前,绕过老农,行走在大道之上,闻洪落下了最后一句话。
“这,便是我这莽夫的道理。”
看着远方那道高大身影,老农不由肃然起敬。
“莽夫?您却是这天底下天字第一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