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面相觑,无一人吭声。
“到底是谁?现在站出来还可以考虑从轻处罚,再晚了可就不是一顿鞭子一顿板子的事了。私自传递利器按照家法是可以就地打死的。”
“是,是小人。”
一个面无人色的婆子软倒在地上,抖的如同筛糠一般,眼中泪流不止,明显是被苏婉言的一系列操作吓得魂不附体。
“剪子是小姐让奴婢给她的,说是要首先去通知将军,将军今日不在府中,于是奴婢便告诉了小姐。”
“好,好,你来告诉我自然是要赏的,可你私下里传递,私相授受也是要罚的,那十两银子下去,下去领二十鞭子吧。”
那婆子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下去了。
“金杯供尔等饮,白刃也是不相饶的,我是将军的嫡女,这个家本就该由我来当,究竟如何取舍你们心里清楚了没有?”
底下的仆人磕头如捣蒜,从前争斗的心在此时也尽皆灰了。